兩人教法不同。

柳瑜只是讓夏魚打坐,然後是站馬步。

後面就是去游泳。

之後讓她在水池裡打坐。

做完做些已經過去了五天了,夏魚問這麼做是為什麼。

“就是好奇你能憋多久的氣。”柳瑜回答道。

夏魚:“.”

這女人真討厭,她是怎麼嫁出去的?

“走吧,去吹風。”柳瑜一點不在意。

他們來到了一座山上。

就讓夏魚站在樹蔭下吹風,她本人則在跟許間開影片,說這裡風景好看。

冰淇淋又好吃。

下次他們要一起來看看。

夏魚聽了都氣,尤其是不明白吹風有什麼用。

但是自己選的路,只能繼續。

風就這樣吹在她身上,沒有什麼感覺,風有時候大有時候小。

還有樹葉的聲音。

聽著讓她感覺奇怪,風有這麼大嗎?

好像高低不同風的大小也不同。

奇怪的思緒開始散發。

她也就不在意自己為什麼要聽風。

許久之後。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種練拳的想法,下意識間她開始出拳。

依然是與上次的拳法一樣,但是雙腳好像粘在地上,四平八穩。

一時間夏魚感覺自己越打越順手,拳風呼嘯,心隨意動。

那種有內而發的喜悅讓她出拳越來越順暢。

當一套打完,她一拳打在樹上。

引來簌簌聲。

“成了?”夏魚欣喜不已她感覺到了自己完全不一樣了。

“真的成了。”她興奮的跳起來。

看到過來的柳瑜,她更是抱了上去:“壞女人,我練成了。”

柳瑜本來挺高興的,但是聽到壞女人後,就失落道:

“三十八度的天,你是怎麼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冬天了,今天十四度。”夏魚放開柳瑜,低頭尷尬道。

柳瑜:“.”

我是在跟你討論天氣的溫度嗎?

當她想說點什麼,手機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