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還用得著提前上交嗎?”

辛月又問候了一遍諸多高層,這才拿了啤酒,坐在沙發喝了起來。

少頃。

門再次開啟。

辛澤走了進來。

“一回來就喝酒?誰惹你了?”

“公司的一群白痴。”

辛月隨口道。

“領導都是白痴,這不是很正常的事?”辛澤回道。

沉默了片刻,辛月突然道:

“你最近沒去變魔術?“

“見識了那個人戲法之後,我已經不想變魔術了。

太幼稚了。”辛澤嘆息了一聲坐在沙發上道:

“道心被破,我得找點其他事做了。”

“你有跟那個戲法師接觸嗎?”辛月問道。

辛澤看了自家姐姐一眼道:

“突然問這個,傍晚的時候也問我他的訊息。

他怎麼了嗎?”

“涉密了,不能告訴你,你就說最近有沒有聯絡。”辛月問道。

“偶爾聊兩句,他也偶爾敷衍我兩句。

主要是沒話題。”辛澤聳肩。

自己是魔術,對方是戲法,完全不同,這哪來的共同話題?

他其實還是不相信那是能力,可是幾次模仿都無法重現。

甚至思緒都沒有。

讓他想讓對方賣課。

辛月猶豫了下,放棄了心中的想法:“你要接觸就接觸,但是一定要小心一些。”

其實讓她弟去主動接觸,或許能發現一些東西。

但是帶著這等目的,可能會有問題。

尤其是下午的那場戲法,代表著他不是一個野生修仙者。

“現在危險等級被駁回,就不好定義了。

上面認知中,戲法師是危險等級最低的,想顛覆這種認知幾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