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靴、錦袍,將完美身形勾勒的更加修長。

不遠處的旗杆上,一展龍袍,五件蟒袍,隨風獵獵。

大風吹動衣服的聲響,讓拓跋和朔從心底裡泛起涼意。

姬昊天微微轉身,將目光投向金色龍袍,將背影留給眾人:“說說吧,此番謀逆,你的同黨,都有誰?”

“這……”

拓跋和朔抬頭望去,惶惶如神。

此番走到這裡,他已經算是進了絕路,如果供出同黨,恐怕一生都將處於追殺之中,一旦惡名播散,恐怕平生再無起事的希望。

可是若不說……

“刷!”

姬昊天緩緩抬起手臂,伸出一根手指。

“嘭!”

一聲悶響只遠處傳來,拓跋和朔循聲望去,自己原本沒吊起來的五個兒子,此刻已經有一人自高處墜落。

短短一瞬,便是一條性命消亡。

乾脆,利落。

“噗——”

眼見這一幕發生,拓跋和朔一口黑褐色的老血噴出,四肢痙攣。

烈日灼身,反而讓拓跋和朔感到寒冷襲人,再一看自己被掛在高杆之上的幾個兒子,心中悸動。

今日,看似已經陷入僵局,無路可退的平西王府,居然能夠讓姬昊天親自到場壯大聲威。

拓跋和朔在動手之前,根本就沒將根基遠在西境的平西王府一脈放在眼裡,本以為自己在京師除掉樊家,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如今,終於聰明反被聰明誤,大禍臨頭。

“姬昊天!你今天究竟想怎麼樣!才能讓這件事情就此平息!”

拓跋和朔鼓足勇氣,看向姬昊天,固然他心中再怎麼恐懼,但事情總得解決,至少,在他其餘的兒子一個一個墜地之前,必須讓這件事情結束。

“平息?”

姬昊天目光收斂,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今日,你攪亂樊家壽宴,又帶著燕京武盟這等江湖組織,強闖王府,禍亂朝綱!如今,你想把事情平息?”

“……”

拓跋和朔沉默良久,才微微揚頭,狼狽的看向了姬昊天:“最近幾年,我朔王府雖然無權無勢,但人脈關係卻早已經鋪開,你真要逼著我魚死網破,我們一定躲不開兩敗俱傷的結局,所以……”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