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剛微微蹙眉,不知道張思寧想要幹什麼。

“你真以為,我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始終在做一個花瓶嗎?我父親雖然在雲州小有成就,但是在我眼中,他那些權勢,簡直不值一提。”

張思寧眼中充滿傲慢:“我本想著,處理完手頭這些事,就返回雲州,為我父親討回一個公道,而現在倒好,這個不開眼的混蛋,居然敢來燕京撒野,如此也好,倒是也省去了我返鄉的麻煩,既然他在雲州,那我索性就讓他知道一下,跟武道相比,權勢的力道!”

張思寧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底氣充沛,充滿了自信。

她天生麗質,自幼便憧憬演藝圈的生活。

而張鳳九對於女兒的夢想,更是大力支援,這麼多年來,為了讓張思寧在燕京站穩腳跟,不知道花了多少錢。

而張思寧也確實爭氣,憑藉過人的姿色,很快便躋身一線影星行列。

俗話說,不去邊疆不知山河壯麗,不到京城不知權勢滔天。

多年來,張思寧久居京都,早已經成為了交際場上數一數二的名媛。

這偌大的燕京城裡面,追求她的公子哥如恆河沙數,平日裡為了博美人一笑,一擲千金更是不值一提。

而張思寧對外又始終以青春玉女的形象示人,雖然跟各大高門子弟大玩曖昧,但卻又若即若離。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對於玩弄男人的心理,張思寧的手段,堪稱上乘。

固然張思寧已經常住京都,很多年不回雲州了,但她跟張鳳九畢竟是親生父女,血濃於水。

如今張鳳九已經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為此,張思寧心中早已經積壓了許多怒氣,哪成想,剛剛那個讓自己多看了幾眼的青年,居然就是毒害自己父親的兇手。

想到這裡,那股埋在心頭,許久以來都未曾消散的怨氣,一股腦的湧上心頭,讓張思寧的心情更加煩躁,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助理:“把電話打給城防司令牛寶現將軍家裡的四公子牛傑!”

“是!”

助理聽見吩咐,很快拿出手機,撥通了牛傑的號碼,隨後將電話遞了過來:“小姐,打通了!”

“喂,牛公子~”

張思寧在電話接通的一瞬間,便是一聲嬌嗔,話語千嬌百媚,彷彿能讓人酥了骨頭。

看見張思寧嫵媚的神情,就連馬剛都是微微一怔。

古語云,最毒不過婦人心,此話絕非沒有道理。

誰能想到,就在一分鐘前,還因為張鳳九一事面目猙獰的張思寧,居然能夠轉變的如此之快,變成了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哼!我才不信你的鬼話!”

張思寧拿著電話,依舊在跟牛傑調情:“你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聯絡我,一定是又看上了哪家的名媛吧……你都沒有約我,怎麼知道我不給你機會呢……討厭!那就這樣吧,晚上我一定到!好的,拜拜!”

張思寧又是一聲嬌嗔,隨即結束通話電話,將電話遞給助理之後,臉上原本的嫵媚已經消失不見:“推了今晚的一切應酬,我要跟牛傑共進晚餐!”

“思寧,你這是何意?”

馬剛一臉不解。

“何意?當然是為我父親出了這口惡氣!”

張思寧磨了磨銀牙,怒氣衝衝的看向了四號別墅的方向:“在燕京,想讓一個這種不起眼的草根消失,我只需要付出一個笑容,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