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西王府對付你一個地方豪紳,還需要什麼理由?”

專橫跋扈。

蠻不講理。

卻讓人無言以對,以平西王府之赫赫權位,沒人會去置疑樊珂的話。

趙桂亭眼角跳動,因為他已經發現,自己今日面對樊珂,根本無理可講,只能將全部希望寄託在了姬昊天身上:

“姬公子,今日犬子無德,開罪於您,老夫已經替他謝罪,犬子更是受到了應有懲罰,莫非,您還要對我趙閥趕盡殺絕嗎?”

姬昊天微微一笑:“天下豪紳萬千,饒是你趙閥亡了,又能如何。”

氣度從容。

漠不關心。

眼中情緒如常,並未落井下石,但也完全沒有伸出援手。

“如果,老夫求您放過我趙家呢!”

一剎那。

趙桂亭似是洩了全身氣力:

“我趙家從未有過與您作對之意,求您網開一面,放我趙家一條生路。”

目光毫無神采,盡是懇切與瑟縮。

鴉雀無聲。

施正雄也是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先前一度囂張跋扈,放言要滅掉施家的趙桂亭,居然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毫無尊嚴可言。

這,還是那個一手掌控雲州的門閥之主嗎?

“吱呀呀——”

寒風湧動,別墅的門微微搖晃。

姬昊天收回目光,大踏步向二樓扶梯走去,與趙桂亭擦肩而過間,唇齒微動:

“滾!”

鏗鏘有力。

言簡意賅。

趙桂亭卻似卸下千斤重擔。

姬昊天一動。

溫可人、姬素素、林韻、施洪霄、沈牧之悉數跟了上去。

樊珂鳳目微斜,星眸中滿是威脅:

“趙桂亭,如果再讓我知道,你與姬公子為難,我平西王府必然大軍過境,讓你趙閥血流成河!”

語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