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謝謝你讓那個花心的大混蛋從此有了想要專心的理由,我愛你啊。”

顧順順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每一幀表情都透著認真與寵愛。

他是真的好愛這個女人。

“媳婦,我們先領證,然後拍婚紗照,擺宴席,別人有的我們一樣不能少。”

對,一樣不能少,顧順順前段時間一直醞釀著要如何向南蕎求婚,最後他想到了一個他自認為比較滿意的方式。

顧順順說了這麼多,南蕎卻是一個字都沒有開口,她只是這麼看著他,慢慢地把淚水嚥進肚子裡。

“怎麼又哭了!”

顧順順搞不懂南蕎到底是怎麼了,“媳婦,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他覺得她真是太奇怪了,動不動就哭,印象中她不是這麼矯情的人啊。

被顧順順這麼一問南蕎有些心慌了,她趕忙隨便找了一個話題,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突然,她看到他左耳朵上的耳釘,“顧順順,你這耳洞是什麼時候打的?”

“十六、七歲吧,我都忘了。”

那是顧順順給自己準備的成人禮。

“怎麼?媳婦,你是不喜歡嗎?”

顧順順知道很多女孩不喜歡,他想,只要南蕎說“不”,他立刻就給它拆了。

“不,我挺喜歡的,你做你自己就好。”

如果不是喜歡,誰又會去打耳釘,顧順順和韓稹是不同型別的男人,他自有他的性格,南蕎不希望他為自己改變。

“哈哈哈,行啊,你喜歡就好,以後我再去用你的名字訂製一個。”

現在這個是顧順順為自己特製的。

南蕎又失聲了,她想以後他不恨自己就不錯了,哪裡還會為她做那些。

一日三秋,時光稍縱即逝,光陰似箭恰如白駒過隙,指縫很寬,時間太瘦,悄悄從指縫間溜走。

顧長安給的最後期限轉眼只剩下了一天,南蕎終於是體會到了,那句話“若是時間能夠靜止該多好。”

離別不會因為難過而推遲到來,該來的它總是會如期而至的。

那天週日,天氣很好,暖陽高照,蔚藍的天空萬里無雲。

南蕎早起,她輕輕吻了吻還在一旁酣睡的男人,溫聲對他說了一句,“早安。”

掀開被褥,南蕎光著腳下了床,她刷牙,洗臉,把頭髮紮成了馬尾,化了淡妝,換上了新買的裙子。

南蕎底子本就好,在經過一番打扮之後更是宛若傾城絕代佳人。

顧順順真沒想過自己一睜眼就能飽享眼福,他揉揉鬆垮的睡眼,拉過床邊的人熱切地吻了起來。

“媳婦,你今天真是太美了。”

顧順順想不愧是他的老婆啊,兩人這麼有默契,正好他今天也要給她驚喜。

“媳婦,咱們待會是說好去嘉年華的遊樂場對嗎?”

“是的。”

昨天南蕎突然說想讓顧順順陪她去遊樂場,他二話不說馬上答應了,正好這個場地也合他的心,尤其晚上游樂園裡還有煙火表演,是一個適合求婚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