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好了,我現在餓了,能不能請顧先生陪我去吃一碗牛肉拉麵呀?”

南蕎把手遞給顧順順,他馬上與她十指緊扣然後放進自己的口袋,高興地說:“行啊,別說一碗,吃十碗都可以,多吃點,給我多生幾個孩子,什麼小公主,小王子,各來一打。”

南蕎:“………”

他當自己什麼?母豬麼?

時間不知不覺又過了一日。

延齡巷,黑狗子燒烤店,老闆黑狗一聽自己發小都回來,便熱情地號召大家都出來聚一聚。

“誒,春啊,燒烤,火鍋的東西都準備的怎麼樣啦?今天可是大場面,我那些朋友都回來了,待會都來咱們這裡聚會。”

“早準備好了,狗哥,放心吧。”

黑狗點點頭,他抬頭看看天,陰沉沉的,今天又降溫,搞不好晚上要下雪了。

南方人的冬天是年年期盼下雪,卻是年年期盼落空,想看場雪比中彩票都難。

他把手放在燒紅的木炭上取暖,冷,這南方的冷是刺骨的那種。

“嘿,狗哥,我是不是來早了?”

黑狗正烤著手,就見笆雞和馬掰掰朝他的店走來。

他趕忙走出店外招呼,“笆雞,掰掰,你們來了?”

馬掰掰雖然不是延齡巷的,但她從小和南蕎玩在一起,巷子沒少來,所以黑狗自然是認得她的,他沒敢說,以前自己還暗戀過她呢。

可惜她不愛吃燒烤,不然今天這家燒烤店的老闆娘很有可能就是她了。

“恩,來了,狗哥,今晚有什麼好吃的?”

笆雞身子縮成一團,徑直走到店裡的冰櫃旁搓著手,猥瑣的小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那裡面。

“很多,我老姑父昨天在鄉下打了一隻野豬,分了我一些,剛好今天我拿它去做火鍋湯底,今天這麼冷,咱們就吃火鍋吧。”

“行啊,我沒問題,你呢?馬掰掰?”

笆雞和黑狗一起看向馬掰掰,其中黑狗還不敢看太久,他有些害羞地低下頭,怎麼說這也是他青春年少意淫,啊呸,暗戀過的女神啊。

“恩,我都可以,蕎蕎他們還沒到嗎?”

馬掰掰把頭看向店外,她不是想見南蕎,她是想見那個心心念唸的男人。

“哦,快了,剛才打電話,他們正從醫院回來。”

黑狗應話,他臉有些紅,這時她媳婦站出來插話了,“誒,狗哥,我聽說南蕎帶回來一個男人,長的還挺帥的,你說他是誰啊?不會是男朋友吧?”

馬掰掰聽到這話剛想反駁,黑狗就先她一步出口成髒,“是你媽個頭,你不懂就不要在這裡瞎JB囉嗦,你耳朵是聾了還是眼瞎了,你難道不知道我爸和我媽快結婚了嗎?淨瞎說!”

當初黑狗聽到這個訊息差點沒給他樂壞,他一點都不想南蕎和韓稹分手,在他眼裡,他們就是最配的。

黑狗的女人白了他一眼,嘴裡念念叨叨:“真是大傻子,自己爹媽也沒見你叫的這麼順口。”

“滾,滾,滾,後面洗菜去,別在這裡瞎嗶嗶。”

“來來,笆雞,掰掰,咱們裡面坐。”

罵完老婆的黑狗馬上換了另一副嘴臉,他笑臉相迎地把笆雞和馬掰掰領到今晚要吃飯的地方。

黑狗今天特地準備了一個大圓桌,夠坐好多人,桌上擺著的都是酒,他這人別的愛好沒有,就是好酒,尤其是逢年過節,或者請客吃飯,他是一定要喝個痛快的。

三個人聊了一會天,韓稹和李執盈就來了。

他們剛進來,笆雞就激動地站起來指著李執盈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你不是那個小姐姐嘛。”

笆雞太激動了,他剛才嘴裡還嗑著瓜子,這會嘴巴上還掛著半個瓜子皮。

李執盈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笆雞和馬掰掰,昨天她剛到延齡巷就被韓稹叫走了,他給她去香格里拉酒店開了間房,沒讓她待在巷子,所以她也不可能知道笆雞居然和韓稹認識。

猿糞,真是猿糞。

馬掰掰比笆雞聰明,她一眼就看出李執盈和韓稹關係不一般,此時,她內心隱隱感到不安,因為她的計劃是想把韓稹和南蕎撮合在一起,這個半路跑出來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來來來,爸啊,你這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