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下,花姐開始點餐,她認真地看著菜譜,研究著上面的菜系,旁邊的莫達則是大大方方地目不轉睛看著花逸。

莫達太欣賞這樣的女人了,他覺得自己單身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等到花逸的到來。

南蕎被莫達的大膽直白逗的差點笑出來,不知怎麼南蕎忽然想到顧順順的說的那句話。

“一個男人如果喜歡一個女人,那麼他看她的眼裡一定會有愛憐和疼惜這種東西。”

南蕎覺得此時此刻的莫達眼裡就有這兩樣東西。

“來,我先乾為敬,感謝二位的救命之恩。”

花姐舉起手中的高腳杯,將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乾杯。”

隨後,莫達和南蕎也乾了杯中的酒,這是南蕎第一次喝酒,她不知道原來西班牙橡木桶裡釀出來的葡萄酒是這樣酣甜可口。

其實她根本不懂葡萄酒,剛才要不是莫達認出這瓶好酒,她還以為就是普通的紅酒。

可能因為初嘗品到甜頭的關係,南蕎忍不住地多喝了兩杯。

“來,吃菜。”

花姐忙著給南蕎和莫達佈菜,這樣小小的舉動更是讓莫達覺得她賢惠無比。

其實這就是俗話說的,一個人他只要喜歡你,不論你做什麼他覺得都是好的。

這餐飯吃的很愉快,三人聊的特別開心,南蕎覺得花姐和莫達真的就像她的哥哥,姐姐一樣,第一次,她從毫無血緣的人身上體會到了親情的滋味。

在快要結束用餐的時候,南蕎藉口同學來找她,提前離開餐廳,她的小心思莫達和花姐怎麼會猜不透。

只不過,大家都心照不宣罷了。

十一月份的北城,寒意襲人,南蕎蜷縮在寬大的羽絨服裡,獨自走在清冷的城南門大街,現在是九點半,街上只有三三兩兩的路人,她為了省錢所以選擇走幾百米的路去坐公交車。

就在經過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她面前突然出現了兩名戴著黑色口罩的男生。

“你是南蕎嗎?”

其中一個男孩拽聲拽氣地開口,南蕎下意識握緊口袋裡的手機應道:“不是,認錯人了。”

她加快步伐想要離開,誰知那兩個男孩上前直接一左一右地抓著她的手臂往一條無人的巷子拖去。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是不是認錯人了?”

南蕎自認為在北城她從來都沒有的罪過過誰,這突然出現的綁架讓她有些頭腦混亂。

“閉嘴,再說話割了你的舌頭。”

大概走了有五分鐘,他們到達了一座廢棄的民宅,兩個男孩重重地把南蕎摔在地上。

“筱淳姐,這個賤貨我們帶來了。”

“恩。”

林筱淳同樣戴著口罩,她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南蕎。

她怎麼都不會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地攤鄉下妹勾走了顧順順的魂。

林筱淳很意外自己怎麼會輸給這樣一個鄉下妹。

想起前幾天在北城中心醫院門口看到南蕎和顧順順深情相擁的畫面,她就心裡來氣。

林筱淳並沒有多喜歡顧順順,說白了她就是圖他的錢,可即便這樣,她也不允許他身邊有多餘的人存在。

平日裡的那些和顧順順走腎的“女性朋友”她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這南蕎徐浪說顧順順是走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