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紗衣瞬間被那溫熱的泉水沾溼,浮現出若隱若現的曼妙身姿來,但此時,她卻是橫眉冷對看向慕容璃言道,

“王爺這是做什麼?”

“你會武?”慕容璃似是有所探尋,一隻手捉著許千雪纖細的手腕將她拉起,幽藍色的眼眸似是極為認真的在打量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但其實,許千雪明白他這是在轉移自己的視線,以便探查自己腕上的脈搏。

片刻,那邪魅的容顏上勾起一抹魅惑的淺笑,“既然雪兒不會武,竟然也會下意識做出這樣的動作,實在是令本王好奇啊。”

說著,慕容璃溫熱的指腹,自許千雪光滑的下頜開始,緩緩向下輕撫,他溫熱的指腹撫摸到了哪裡,許千雪身上冰冷的面板就好似被點染了一般,有一種炙燙的灼燒感。

但許千雪卻是毅然扭過了她那張清秀的小臉。

可很快許千雪便發現,她的抵抗全部是無用功。隔著她現下身上所著的那件已然透明的紗衣,只見慕容璃清冷的幽藍色眼眸中漸漸染上了一絲情慾之火。

是這具身體,讓他起了反應嗎?

許千雪下意識的想要遮住已經春光乍洩的自己,卻發現她根本掙不脫慕容璃單手對她的桎梏。

但她不能失了貞潔,雖然她只是想成為慕容訣的謀臣,但卻也知道但凡是慕容璃碰過的東西,包括女人,慕容訣決計都不會再多碰一下。而慕容璃也是一樣。

當然,方才所述的一切準則都除了一人之外,那就是她的好妹妹許千茹。

因為在成為茹妃之前,許千茹本身是定給慕容璃的璃王妃,二人更是青梅竹馬,郎情妾意。但卻在大婚前,被慕容訣一道聖旨改變了一切,而翌日,許千茹便成了他慕容訣的茹妃娘娘。

她自知沒有許千茹對著兩個男人特殊的吸引力,也沒有許千茹仙子一般的美貌。況且,她的面目最多也就是清秀罷了,甚至連母親的美貌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但照現下看來,是慕容璃在與慕容訣達成交易之前,慕容璃就已經派細作探查好,自己如今與慕容訣什麼都沒有發生。而現在,自己和他根本是未著片縷,浸在這鴛鴦池中。

許千雪不禁有些慌亂,就是連心也亂了節奏,“王,王爺,您這樣做會讓茹妃娘娘傷心的。”

許千雪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說辭,但是那許千茹來做擋箭牌顯然是最合適不過的。

聞言,慕容璃果然方才那還含著情慾的眼眸黯淡了下來,而此刻他捏著許千雪手腕很是用力。但下一刻,他卻是緩緩靠近許千雪的身前,向著她魅惑一笑言道,“你以為這樣,本王就會放過你嗎?”

剎那間,她的心漏了一拍。

旋即,慕容璃猛地將她壓入了池水之中,剎那間,許千雪有一種潛藏在內心深處的窒息與無助襲來,她下意識的緊緊扒住了慕容璃結實的臂膀。

而慕容璃此刻那薄唇間的邪魅一笑更甚,隨即,他忽的一下覆上了許千雪的唇瓣,瘋狂地佔有!

剎那間,就好似失了根的浮萍一般,飄蕩在水中,唯一許千雪可以握住,可以抓緊的就是慕容璃的雙手。

絕望與歡愉一齊襲來,果然是個極其會撩撥女子的情場浪子!

沒一會兒,無論許千雪再不願意,她嬌嫩的咽喉處都不斷的發出**之聲,就好似是被從牢籠裡放出了野獸一般,而與此同時慕容璃身上那股幽香味更甚。

而房門外,被管事派來服侍王爺的小丫鬟羞紅了臉。雖然璃王爺平日風流無度,但很少見到他臨幸哪個女子,縱是連洗沐平素也不假手於他人。

但此刻,那個小丫鬟聽著耳畔那男女交織的**聲,縱是不是璃王爺心愛的女人,想來也是很喜歡她那具身體。想到這裡,門外的緋紅了臉龐的小丫鬟的聽著傳來的璃王慕容璃動情的**聲,她的喉間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聲細小的**。

許千雪活生生被慕容璃折騰了一整夜,直至天亮時分,她才緩緩靠在池邊睡去。而慕容璃此刻望著她精疲力竭的嬌軀,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嬌嫩的容顏,輕聲說道,“如此這般,你也就當不了慕容訣的細作了吧。畢竟本王現在看你連起床都是困難的。”

隱隱約約中,許千雪好像感覺到慕容璃望著她說了些什麼,修長的手指溫柔的輕撫著她的面頰。可是她卻疲憊的睜不開雙眼。而這樣的情況整整持續了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的夜晚。被派來服侍她的丫鬟向她捧上了一襲錦衣,看向銅鏡前正在梳妝的她恭謹而道,“雪夫人,王爺命您換好這身衣服,到璃王府門前等他。”

聞言,許千雪望著銅鏡中那個青澀中又被滋養疼愛過的臉龐,不禁輕聲複述了一遍,“夫人?”

他竟要封自己為夫人嗎?雖不是皇帝才有權力下旨冊封的璃王妃或者側妃,卻也是在他能力範圍內有名分的侍妾了。

許千雪望著銅鏡中那依舊普通的一張清秀面龐,卻好像漸漸顯露出了往日未曾有過的嬌媚。但他要讓她到璃王府門前等他,這就相當於是要當眾給她這個許家從來都不受寵的嫡女難堪。至此,許千雪不禁有些迷惑,璃王他到底是做得什麼打算?

片刻之後,許千雪坐轎到了璃王府的門前,抬眼只見慕容璃手拿一把摺扇,矗立在璃王府的門前,修長的身姿說不出的瀟灑與風流,那幽藍色的眼眸中倒影著一輪皎潔的明月。

一件鵝黃色鑲金邊袍子,十分簡單,卻因慕容璃本身的氣質,好似是撒了月夜光華,即使靜靜地站在那裡,也是丰姿奇秀,神韻獨超,有一股說不出的飄然與瀟灑。

許千雪輕提起長裙,下了臺階,“王爺——”

可是慕容璃卻沒有絲毫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