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碩因為要養傷,每天釣釣魚,打打牌,擼擼貓,過得很愜意。

田雨和安娜每天早上相約去打獵,但大多數時候都是空手而歸,附近已經沒多少動物了。

小猞猁豆漿經過這半個月的餵養,長大了許多,和眾人也逐漸熟悉起來。

但目前依舊只允許田雨摸它的肚子。

其他人只有在它脾氣好的時候才能擼上兩把,不然就會遭到它的瘋狂報復。

比如把人體當成貓爬架,半夜跳到床上蹦迪,在你睡覺的時候哀嚎等。

怎麼作怎麼來。

林碩肚皮上的新傷就是它貢獻的。

豆漿的捕獵技巧也在肉眼可見地變好,圈養的竹鼠和兔子,總是遭到它的毒手。

就連外面的野雞也難以倖免於難,被它偷了好幾個蛋。

日子過得好,就會覺得時間流逝得很快。

這天,林碩腿上的傷終於可以拆線了。

安娜用碘伏幫林碩浸溼黏在傷口上的繃帶,軟化血痂,睫毛彎彎帶著笑意,“我撕啦?”

林碩如臨大敵,“撕吧。”

這是每次換藥都要經歷的事情,林碩還是習慣不了。

“嘶!”

安娜的動作乾淨利落,遵循長痛不如短痛的原則,直接將繃帶拽了下來。

林碩疼的身體都跟著抽搐了一下,無奈的說,“你下次能不能輕點,我感覺皮都要被你撕下來一層。”

安娜用碘伏潤溼傷口,輕輕一挑,線頭就出來了。

說話間,已經將線拆了下來,簡單消毒後,重新包紮,這才抬頭問,“你剛剛說什麼?”

林碩瞪著她,“我讓你輕點。”

安娜開心地笑著,“已經完事兒啦,下次你如果再受傷,我會輕點的。”

林碩這輩子也不想再受傷了。

他剛穿好褲子,聽到屋外田雨的急切喊聲,“碩哥,出事了,鄭巧和林雨靈失蹤了!”

林碩的動作僵在半空。

平靜的生活,終於還是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