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李太黑。”

“拜見師父。”

李太白這徒弟,白若水自然會認,可這李太黑是什麼鬼。

“李太黑,我說過收你入閣,可沒說過收你為徒。”

“常理說得好,買一送一,好事成雙嘛。”

“你再多話,我就把你送回給宗主。”

“那好吧。”

李太黑知道自己理虧,也不強求了。

“太白,你過來看下這幅字。”

李太白不知白若水何意,走上前去,發現上面寫的竟然是他的離思,只是只有前面兩句。

“可否將這詩做完?”

“不知是師父來寫,還是我來寫?”

“有始有終才最好,既然這兩句是我寫的,後面應當還是我來。”

見白若水已提筆。

林雙魚道:“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執筆而下,收筆而終。

白若水口中卻始終喃喃:“半緣修道半緣君......”

良久之後,白若水道:“以後你便住在這裡,晚些時候,你可去後面選一座閣樓作為你的修煉之地。”

林雙魚看著還牽著自己的燕九兒,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不知徒兒可否與師父單獨聊些事情?”

白若水猜到了點什麼,看著燕九兒道:“九兒,你帶著這個李太黑師弟去挑座閣樓。”

“師父,能不能不要讓九兒去,九兒怕黑。”

“九兒別怕,師父在呢,在這裡,沒人能傷害九兒。”

“那九兒聽師父的話。”

李圓真的欲哭無淚,我是黑,可也不是純黑的黑啊。

李圓臨走前,看到林雙魚給了他一個別嚇到燕九兒的眼神,愈加扎心。

待燕九兒與李圓離去。

林雙魚開口問道:“師父,我見師姐時而大膽,時而膽怯,不知是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