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循似有啟發,贊同地說:“你說的對,三地,你暗裡多打聽些訊息,特別是景茵公主和莊將軍的。我去找小卜左將,把他請出來一起安排防務。”

其實,景茵公主故意要抓吳世循是假,矇騙守衛莊蹻計程車兵離開,並把莊蹻轉移走,才是她的真實目的。

就在她安排好理吳和二娃埋伏好後,她假裝檢查,暗裡已經由水布大王派的人將莊蹻的嘴堵上,偷偷地轉移走了。

莊蹻發現自己被轉移到一個新的地點,城堡一樣的結實院子,他還沒有看下週邊環境,卻迎來了令他意想不到的“貴人”。

這“貴人”一進入客廳,便對莊蹻道:“尊貴的莊將軍,你想不到會來這裡與我見面吧?”

莊蹻一看,驚訝不已,但他很快鎮定自若地說:“真沒想到,在這裡見到水布大王。這是你的府上?”

水布大王否認道:“不不,這只是一處堡壘而已,專門作防守用的。”

莊蹻嘲弄地說:“你現在想以我來防守?想的挺美的。看你還算個人物,直說,你有什麼目的?”

水布大王皮笑肉不笑地說:“哎呀,我這個土的掉渣的山大王,哪敢對大楚將軍有非分之想啊,唉,說來令本人蒙羞啊,所以,本人只不過求你解決好貴軍將領姦淫……哎呀,這事真的叫我說不出嘴啊,真是太下賤了。”

莊蹻疑問地道:“你就為這事將我劫持來的?誰做的事下賤,等事實真相大白了,才會有結論。如果你真的只為這事,我可以給你一個肯定的表態,只要小卜真的姦淫了你的小妾,我肯定會毫不留情地處理他。反之,如果你誣衊他,想亂我軍,後果你應該是知道的。”

水布大王呲牙大笑說:“哎,莊將軍,你已經是我手上的俎上之肉,還這麼強硬,帶要威脅我們?實話告訴你吧,你的小左將也落到我們手裡了,你的楚軍快完蛋了,哈哈哈哈……”

莊蹻驚訝地問道:“你說的真的?”

水布大王仍然笑著說:“我敢為了威脅你來撒謊嗎?”

莊蹻愣了一下道:“好,好。”

水布大王也笑著說:“當然好。”他隨後到門外喊道來兩名女子,並將她們推到莊蹻面前道,“將軍,她倆就交給你使用了,你怎麼用都可以。我說話算數。”

莊蹻看了看眼前的女子說:“讓你費心了,不過,你還是帶走,我這兒不需要人侍候。”

水布大王沒有理夜郎的,將那兩個女子丟那兒,自己就走了。

吳世循帶著兩個士兵,來到關押小左將的地方一看,四處零亂不堪,一個人也沒有。他自言自語地說:“這才怪哩,看管的衛兵也不在了?”

士兵甲推開門一看,裡面也是空空的,他進去檢視後,大吃一驚地喊道:“吳先鋒,快來看,這裡有一灘血。”

吳世循趕快進到,果然看到地上有一片鮮紅的血跡。他用手抹了一下,血跡都已枯乾,他站直了說:“看樣子,昨天小左將就被劫走了。怎麼我們沒有人發現呢?”

士兵乙插了一句道:“昨天不是公主很活躍嗎,安排這,安排那,還要把你抓了,我看公主最可疑。”

吳世循一想,這兩天景茵公主好像取代了莊將軍一樣,突然對楚軍將領和士兵指手畫腳的,叫人心裡真有點不舒服,但又沒有別的辦法,因為莊將軍沒有說叫不聽她的,大家只好忍受著。想到此,他說:“唉,小左將是被轉移走了,還是被害了,現在很難說啊。”

蔡三地分析說:“我看該懷疑的應該是水布大王,他不是散佈說小左將強姦了他的最愛嗎?這情仇如殺父之仇一樣,是人的深仇大恨啊,所以,他對小左將下黑手,是有可能的。”

吳世循同意道:“我也想到了他,但現在也難以找到他啊,三地,你先去打聽,我來佈置隊伍。”

二娃帶著他的人回來了,他對吳世循報告說:“我們悄悄地到離王府不遠的一個城堡打探過,那裡周邊都埋伏著夜郎兵,所以我們也不敢貿然靠攏。”

吳世循毫無表情地道:“你們偵察個半拉子回來,什麼也沒有,不是等於沒有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