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循連連點頭道:“哦,對對對,辛苦你了,運回來多少擔?”

“反正夠用,”田世飛信心滿滿地說,“比你上次多一倍多,連夜郎人冬天醃肉的鹽也給他們準備好了。”

狗憨指著一隊人對吳世循道:“哎,吳先鋒你看,那是什麼人,像在抬個轎子一樣,朝這邊來的。”

吳世循看了,知道那隊人是怎麼回事,只對狗憨問道:“你說找的爛二煳呢?找到了沒有?”

狗憨指著紫霄殿說:“吳先鋒,秘密都在那裡面哩,我叫田飛將來,就是要圍了他們。”

“哎呀,你心還不小呢。”吳世循指著那隊抬轎子的人道,“那就是水布大王的人,上面抬的誰,現在還無法知道。”

狗憨武斷地說:“坐竹竿轎子的還有認那肯定是水布大王啦,我們上去把他擼了,只有他知道竹大王,知道了竹大王,就能知道莊將軍和公主、小左將的去向了。”

田世飛也分析道:“只有這水布大王,就弄不清楚他是哪種人,比竹大王壞,比毒山大王又稍微好一點點,就那麼一點點。”

吳世循糾正說:“不是他好一點點,應該是水布比他們都狡猾,看我們這兩路人馬閒的慌,要不干他一票?”

二娃舉起手道:“我贊成。”其他的人也表態支援。

田世飛謹慎地說:“他們抬的究竟是誰還沒弄清楚,貿然動手的話,怕情況生變啊。”

二娃想了一下,自己剛才聽水布說話,說明竹竿轎子上的人不是水布,那會是誰呢?唉,又沒弄清楚,於是,他報名道:“你們等著,我再去察看察看,如果是莊將軍呢,那動手就要慎重了。”

狗憨笑話說:“二娃想的好,說有水布大王在,他不坐竹竿轎,會讓給別人坐?我支援上去把他端了。”

吳世循與田世飛商量後,兩人決定動手。

田世飛帶的人埋伏路的左邊,吳世循帶的人埋伏於路的右邊,兩支埋伏隊伍錯開,這樣可以形成左右埋伏,前後夾擊。

說幹就幹,這兩個楚軍小頭目很快將各自的人員埋伏在指定地段,只等水布大王的竹竿轎子鑽進來。

爛二煳在最前頭鬼頭鬼腦地走一步看一步,他生怕路上出問題。

水布大王看他小心的樣子,譏笑道:“你呀,被烏里馬玩怕了吧?走個路還瞻前顧後的,你放心,現在的楚軍,最強人在我們抬著的竹竿轎子上,抱著兩個美女睡大覺,還有一個最狠的小左將,也正在享他的豔福,他們哪還有興趣和精力來打劫我們啊?”

爛二煳稍微放鬆了下說:“有你水布大王在,我倒不所,但就怕萬一有人劫持走了莊將軍,對竹大王怎麼交待?烏里馬不要打死我?所以,還是謹慎點的好,不到目的地,我的心啊,就難以放下來。”

爛二煳說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吳世循和田世飛的埋伏圈。

田世飛突然衝了出來並高喊道:“弟兄們,上。”

吳世循從另一邊出來,迅即攔住水布的去路說:“快,把竹竿轎子上的人抓住,還有水布大王,別讓他們跑了。”

狗憨一看爛二煳想跑,上去一把拉住他道:“這個時候了,你往哪跑啊?整天不知在做什麼,叫我找的好苦。”

爛二煳使勁擺著胳臂,想脫開狗憨,但沒成功,只好說:“我求你了狗憨,快放開我,還有急事,不能跟你瞎聊。”

狗憨抓住爛二煳不放:“你跑不了啦。”

吳世循衝到竹竿轎子前,哪知抬轎子的幾個人將轎子一甩,各自要跑。

那轎子上的人喊道:“快,把我們解開。”

“莊將軍?”吳世循趕快扶起莊蹻,但一看他身上同是與兩個女子捆綁在一起,只好先解開繩索。他邊松繩子邊說:“怎麼回這樣?這都是水布那個王八蛋弄的?”

田世飛也看到了莊蹻,他跑了過來攙扶起莊蹻,並道:“傷著哪沒有?”

莊蹻站了起來說:“沒事,你們不要管我,都抓住他們,不要叫跑了。”

二娃和兩個士兵押著水布大王到吳世循面前道:“報告吳先鋒,這個人就是他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