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蹻胸有成竹地道:“帖子上寫的哪一天,你知道嗎?”

治越摸了下腦門說:“哎呀,這個我沒看,只知道他們請懷越哥當座上賓,具體時間不知道。”

阿彩端著大蒜茶來到,聽到莊氏父子的話,問道:“你們什麼時間不知道?不就是後天黑夜,哪有不知道時間的?”

治越笑著說:“彩阿姨你想哪裡去了,我們在說人家娶公主的時間。”

阿彩一驚地道:“怎麼,公主又要成親了?”

莊蹻阻止說:“你不要聽治越瞎說,什麼叫公主又要成親啊?她本來就沒成過親。”

阿彩抬槓道:“誰說公主沒成過親?跟夜郎王婚宴的事,莊哥你忘了?”

莊蹻一聽就來氣,他端起那碗大蒜茶一飲而盡地說:“給,拿著碗回食堂忙你的,再耽誤怕要影響開飯時間了。”

阿彩大大咧咧地道:“不怕,還早,莊哥,你還想吃什麼,說出來,我這就去做。”

莊蹻實在忍受不了啦,直接說:“我什麼也不想吃,你快去忙你的,我還有事要同治越商量哩。”

阿彩這才明白,莊蹻對她很不耐煩了。她端起茶碗就往門口走,卻正撞著進門的人,那碗被闖掉,摔在地上“啪”的一聲,碎了。

她正眼一看,驚呼道:“哎呀,是你?懷越,你也不看一眼,把個好碗活活打碎了。”

丁懷越沒有理阿彩的,只急匆匆地闖進門,對莊蹻說:“乾爹,您身體還好吧?真對不起,我這麼長時間沒有來看您。這事,就是公主被關押的事,看來不是那麼簡單。部落頭人對我封鎖的緊啊,沒有探到一點訊息。”

莊治越聽到後,搶先問道:“既然對你封鎖,那他們為什麼要請你去當上賓,喝喜酒?”

丁懷越順著說:“對呀,這就是他們詭異的地方。我去了以後,隻字不提娶公主的事,反而還想把我也抓捕了,幸虧我早有準備,才沒有落入他們的圈套。”

莊蹻不解地道:“他們對你使什麼圈套了?這屠燈富膽子怪肥的啊,對我們的人採取各個擊破了。”

治越提議說:“要不這樣,乾脆誰也不找,就把屠燈富抓了,殺一儆百,看他們誰還敢對我們胡來。”

懷越連連擺手道:“不可,不可,屠燈富畢竟是部落武裝的統領,哪能輕易被你抓的?”

莊蹻平了下氣,突然問道:“既然他屠燈富大喜,又都是咱們楚軍的人,為什麼不給我們下喜帖呢?”

治越笑著說:“他做的賊事,躲都來不及呢,還敢來請您去赴宴,那他不是吃了豹子膽了?”

丁懷越插話道:“乾爹,要不要我暗示屠燈富,叫他親自來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