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甲點頭說:“是有這回事,要不我喊了試試?”

景茵想了一下道:“還是我來喊吧。“她清了清嗓子,對著外面喊,”喂,你是不是屠燈富?”

屠燈富一聽是女聲在喊自己,揣測這一定是景茵公主。她親口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屠燈富心裡激動不已,一下衝到景茵面前跪下說:“小的跪拜公主,在下正是原楚軍士兵、現勞浸部落軍事統領屠燈富。”

景茵一看屠燈富這架勢,心裡略微平靜些。她不卑不亢地道:“你身為部落武裝的統領,哪能如此跪拜於我?快起,以免引起你軍誤會。”

屠燈富仍然低頭不從,並小聲說:“要公主親自拉在下起來,才能顯出在下的地位。”

景茵看面前有多麼多敵人,拉他們的將領起來,實在不妥,便吩咐士兵甲道:“你替我把他拉起來,多尊貴的他族將領,我是沒有資格扶他的。”

哪知,屠燈富一把抓住景茵,並將其摟入自己的懷抱說:“公主,景茵公主,在下早就想你了,今天終於……”

景茵掙扎著,聽他的話後,揚起手掌抽了他兩下道:“你胡說什麼啊?身為你軍統領,不可與我亂來。”

屠燈富得到景茵的巴掌後,一點也不氣,而且還討好地說:“親愛的公主,打是親,罵是愛,你再罵我吧,我最喜歡聽你的罵聲。”然後緊緊地摟抱著她,放肆地親吻起來。

景茵對士兵喊道:“你們看著幹什麼?快幫忙啊,把這個無賴抓住綁了,怕什麼?”

屠燈富放開景茵,哈哈大笑後說:“你們想綁我?公主閣下,我這樣對你是客氣的,不要給臉不要臉。你們現在已是俎上之肉,如果不老實,我這些兵都是西南夷的人,他們會做出什麼事,你們應該是知道的。”

景茵警告道:“屠燈富,不要以為你是部落兵的統領,就在我面前胡作非為,快快給我們讓路,否則,你的最終下場會很慘的。”

屠燈富看著景茵,聽著她的罵聲,心情甚是爽快,達到忘情的地步。

其手下怕耽誤時間太長,眼看到手的鴨子跑了,便建議說:“大統領,頭人不是說要抓這個女人嗎?現在,只要統領彎下胳膊,就能抱得美人歸,你還猶豫什麼啊?”

屠燈富一驚地道:“是啊,你們,把他們統統抓起來。”

部落士兵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聽了屠燈富一聲命令,數不清的人向景茵撲來。她和所帶的幾個士兵頓時陷入抵抗不成,逃跑無路的尷尬困境。

萬般無奈之下,景茵只好大聲叫道:“屠燈富,你是楚軍的人,有什麼要求,可以找莊將軍談,不可擅自造次抓人。”

屠燈富哈哈大笑後說:“我何止是楚軍的人啊,更是你景茵公主的人,是想你想瘋了的人。”

景茵和楚士兵們的反抗無濟於事,他們個個被部落兵抓捕捆綁起來,帶到頭人府。

已經被楚軍佔領了的頭人府,外圍值守計程車兵看到部落兵押著景茵和士兵們,警覺地問道:“你們是哪部分的?”

景茵率先對值守計程車兵喊道:“哎,他們是部落兵,將我們抓捕了,你們快集中起來,一定要保住頭人府不要落入敵人手中。”

二娃是負責守衛頭人府的臨時負責人。他看到景茵被敵人抓獲,心裡萬分緊張。此時,他悄悄地通知了兩名值守士兵逃出去報信。

又將各值守士兵集中了一批,試圖在頭人府前對部落兵進行抵抗。但還沒等他把士兵集中起來,各個值守兵已經被屠燈富的部落兵俘獲,失去了頭人府的控制權。

景茵看自己計程車兵大勢已去,不再對外發聲。

屠燈富得意忘形地道:“怎麼樣公主,同是楚軍出身的你我,較量時,怎麼這麼不堪一擊呢?”

景茵厭惡地說:“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像你這樣楚軍的叛徒,遲早會得到應有的報應的。”

景茵突然一口唾沫吐到屠燈富的臉上說:“你叫我噁心。”

士兵甲實在看不過眼,怒斥說:“姓屠的,你也積點德好吧?沒見過像你這麼厚顏無恥之徒,提醒你最好給自己留下後路。”

也許士兵甲的話揭到了屠燈富的傷疤,他上去就給了他兩個耳光,並罵道:“媽媽的,你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士兵甲憤恨的眼睛血紅,他突然彎下身體,以頭撞擊屠燈富的肚子,並說:“看老子撞死你。”

屠燈富受到突然襲擊,捂住肚子叫道:“哎呀我的媽啊,好疼好疼,疼死我了,你們快,把這個兔崽子斬了,斬了他。”

景茵怒目以對地說:“你敢!屠燈富,不要得志更猖狂。此時我身陷於絕境,但外圍的楚軍早已把你們都收納其中了,如果你再不改邪歸正,繼續胡作非為,那就不要怪莊將軍對你不客氣了。”

屠燈富聽到莊蹻後,多少有些忌憚,只好順勢道:“好好好,我積點德,不跟你們一般計較。”他轉身對手下說,“把他們都關起來,等捉住莊蹻後,再來談誰對誰不客氣了。”

景茵爭取說:“你憑什麼關押我們?快放了我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這時,部落頭人也隨著大象部隊回到頭人府。他看到屠燈富這麼輕而易舉地將楚公主抓獲,欣喜若狂地道:“這下我就放心了,屠大統領,你令各部嚴守各個戰略要地,我要好好睡一覺了。”

屠燈富畢恭畢敬地說:“岳父大人放心,一切小婿都會安排好的,今楚軍的公主在我手上,他們翻不起大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