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尹子蘭也幫腔道:“就是,大王相信景茵姐姐,景茵姐姐又希望多為大王分憂,乾柴碰到烈火,多好啊。”

景茵公主一聽子蘭的話,惱怒地問道:“你怎麼說話的?不是個人。”

子蘭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話,臉一紅說:“好姐姐請原諒,子蘭的話文不對題,該死,該死。”他說著話時,用一隻手輕輕地拍自己的耳刮子。

莊蹻看整個場面變成了大王與靳尚、子蘭的一唱一和,知道自己和景茵公主進入了他們早已設好的圈套,便對大王行禮後道:“大王在上,莊蹻有事,先告退了。”說後,就往門口退。

景茵公主對莊蹻的行為不解,但一看如果莊蹻一走,自己跟掉進了狼窩子裡一樣孤單,就匆忙地對大王說聲:“王兄請諒,景茵也告辭了。”

鍾一統看大家都要散場子了,喊著莊蹻道:“莊將軍,這些侍衛怎麼辦呢?”

莊蹻頭也不回地說:“你交給大王,咱倆一起走。”

尤二愣驚慌失措地叫喊道:“還有我,帶上我……”

靳尚看莊蹻與景茵已經出了門,笑著對大王道:“大王你看看,他們是步步緊跟,形影不離啊,還好,大王交給景茵公主的任務,她沒有推辭。大王高,實在是高。”

大王也喜形於色地說;“對,她已經鑽進了第一個圈,接下來會一直鑽下去的,這委屈了你們兩個了。”

靳尚心甘情願地道:“為了實現大王的心願,切實把景茵公主帶回郢都,老夫吃點苦算什麼?”

子蘭擔憂地道:“吃苦倒不算什麼,怕就怕不一定能實現目標,只怕她這出去一趟,轉身回來就會推掉那些事情。”

楚大王交待說:“只要你倆不說出去,任由她擺弄,景茵她就不會感覺上當。”

景茵公主追上莊蹻,埋怨地說:“哎呀莊將軍,情況正在向我預想的方向進展,你為什麼突然撤了?”

莊蹻反問道:“公主你還沒有看出來?”

景茵公主天真地說:“看出什麼?我看出王兄把處理靳尚和子蘭的大權都交給本公主了,本公主就想趁此機會好好地整治整治他倆。”

靳尚和子蘭兩個對此是什麼態度,你沒看出來?

景茵公主爽快地說:“看出來了,他倆是心甘情願地被本公主修理,因為是大王的旨令,他倆也不敢有半點的不爽啊。”

莊蹻看景茵公主情緒正高昂,似乎想獨掌楚王宮的大權,把靳尚子蘭之流都要幹掉。所以此時不想再向她潑冷水。

鍾一統和尤二愣快跑幾步趕上莊蹻和景茵公主。

尤二愣邊喘著粗氣邊說:“哎呀公主,多好的機會,大王給的權力啊,您應該把靳尚刮他三層皮,把子蘭裝在籠子裡沉到江裡浸一個時辰,這樣才稍稍地解下我的氣。”

鍾一統笑著道:“天啊,你對你的直接上級有如此深仇大恨啊?說的也太誇張了吧。”

二愣很自然地說:“一點沒誇張,都是心裡話。莊將軍,帶我走吧,我是死也不回到大王身邊了。”

景茵公主對莊蹻道:“莊將軍你聽到了沒?還是得狠狠整一整靳尚他們,反正我自小到長到都看不慣靳尚倚老賣老那樣子,有時想啊,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鬆去餵狗。”

莊蹻心平氣和地說:“靳尚老固然有很多缺點,比如蹻剛到郢都時,他一心想殺害我,但不是都過來了嗎?他主要是權力慾太強,芝麻大點事都要插一槓子,所以令人煩令人恨。蹻勸你們,沒有必要再跟他計較,一是遠離了他的老巢;二是大王也在採取措施限制他。”

景茵公主不服氣地道:“照莊將軍的說法,只有不管他的了,任他橫行霸道,欺壓善良?”

尤二愣邊捋著袖子邊說:“公主您一定要把大王的旨令落實,堅決不要放過靳尚老和子蘭,不過,子蘭年輕,稍微好點,主要是靳尚,要整的讓他知道自己的骨髓是苦的。”

鍾一統一臉不開心,他悶著頭跟走在最後,東張西望時,一眼看到狗憨,開口喊道:“狗憨,你幹什麼去的?”

狗憨一看都是自己熟悉的人,便說:“我上次為那個假交通,浪費了大王一顆正能量丸,今天抽空採了草藥,再做一些送給大王。”

景茵公主數落道:“狗憨啊,你不要整天把精力用在大王身上,完全變了,大王他身強力壯的,要什麼正能量丸?都是靳尚、子蘭這兩個整天在他面前整這些,你以後不準再給大王弄這些鬼東西了,聽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