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王早就不耐煩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便打著叫諸位退去的手勢道:“好啦好啦,都退下吧。”他略一想,又說,“狗憨,狗憨呢?留下。”

狗憨上前對大王跪下,雙手舉著一包東西道:“大王在上,您需要的寶貝,狗憨已經備好,大王只管用就是。”

景茵公好奇地說:“哎,你這狗憨,天天你麻煩不斷,什麼時候給大王做的這些寶貝啊?”

狗憨不經意地道:“公主你不知道,要你出事的那天,我上山採的草藥,在回來的路上,遇到莊將軍和吳先鋒。”

景茵公主似乎想起來了,接著說:“哦,對啦,我去老住處拿東西,難怪看你揹著個裝草的簍子,原來你這是為大王準備的啊。”

狗憨一臉得意地道:“莊將軍早就知道的。”

安排好追回靳尚的船隻,正轉回來的莊蹻,恰好聽到狗憨的話,便問:“你說我知道什麼了?”

狗憨看到莊蹻後,如獲救命稻草地說:“對,莊將軍來了,他是知道的,就是前天小的上山採草藥,背草簍子的事。”

莊蹻一聽,回憶起來道:“當時吳世循還說過狗憨,說他只知道玩草啊花的,那些草我還吻過,那草的味道挺特別的。”

楚大王聽了莊蹻的話,心滿意足地說:“這小狗憨真機靈,這事他都想到了,還做好了,看來,孤王以後是離不開你了。”

狗憨並未受寵若驚,而是推辭道:“大王在上,小的不敢,為大王服務是小的本分,哪敢叫大王說離不開小的啊?”

“報——莊將軍——”一聲長喊,打破了廳內的平庸。

只見一名侍衛兵帶著一名頭戴樹枝條編的圓葉帽,一身戎裝計程車兵進到大廳,誰知,那戎裝士兵還沒說話,身體一歪,癱軟於地。

莊蹻見狀,對侍衛兵道:“他是誰,怎麼回事?”

侍衛兵報告說:“不知道,他只說要見莊將軍,下屬就帶他來了。”

狗憨上前將癱軟計程車兵身上看了看,然後邊給他把脈搏邊道:“莊將軍,這是從西面回來計程車兵,江上游有我們的人了?”

莊蹻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狗憨在那暈厥計程車兵身上刮下一絲綠色說:“他衣服上留下的這綠色就是疙瘩菜葉上的,還有辛酸的味道。”

莊蹻回答說:“哎呀,想不到你這麼細緻,從一點綠色上可以判斷出他來自何方。要說上游肯定有我們的人,半月前,小卜帶著大部隊一路西進,應該直抵枳城了。”

狗憨道:“這就對啦,快拿水來,他是勞累過度,沒有休息的緣故。”

那士兵被狗憨灌了幾口水,便睜開了眼睛問道:“我這是在哪兒?”

莊蹻對他說:“你到了,這是巫城。”

士兵強撐起身體,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找……找莊……將軍……”話未說完,又暈了過去。

狗憨便採取強制辦法,以自己的姆指指甲尖掐那暈厥士兵的人中,他用手想將那頂樹枝帽取下,但感覺戴在他頭上很緊,也就放棄了取下它。

狗憨狠掐一下,那個暈厥士兵的身體抖動一下,如此反覆,狗憨額頭上急出了汗。

莊蹻一看著急地問道:“問題嚴重嗎?”

狗憨用手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看了一眼正在打盹的大王,然後對莊蹻說:“莊將軍,這個士兵的能量消耗盡了,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他快的恢復過來。”

莊蹻催促道:“什麼辦法你說,只要能辦到的。”

狗憨為難地說:“辦是辦得到,但現在難啊。”

莊蹻著急地問道:“難在哪兒,你說。”

狗憨向大王那兒努了努嘴說:“大王的正能量丸,小的全給大王了,他只要吃一顆,保證立刻精神抖擻。”

莊蹻扭頭看了下還在打盹的大王,對景茵公主道:“景茵公主,你把大王喊醒,如何?”

景茵公主一看大王打盹,悄悄地走到他身邊,然後,將自己的頭髮扯下一根,照著大王的耳朵裡輕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