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中發出“呵呵……呵呵……”聲。

景茵公主看靳尚實在不像話,而自己的王兄又辨不清是非,各人往門外走去。

楚大王見狀,連忙喊道:“哎,王妹要到哪裡?你不能走。”

景茵公主頭也不回,已走出大門。

靳尚指著景茵公的背後說:“太不像話了,有了莊蹻作後臺,不把大王放在眼裡了。”

屈原勸靳尚道:“你少說些挑撥大王兄妹關係的話,一切都會好些。”

靳尚哼的一聲說:“怕你們暗中勾結,揹著大王壯大自己的野心,大王在巫城怕是回不去……”

靳尚話沒說完,看到景茵公主帶著幾十士兵進來,、鍾一統、莊治越、狗憨等人一應在場。

他叫喊道:“大王,不得了啦,反了,他們派兵來,反了……”

景茵公主帶著計程車兵一起湧進來。

伍關良一看,趕忙就近鑽入桌子空裡,一斤水轉移到莊蹻身後,靳尚往大王身邊走……

等士兵都整齊地站好後,景茵公主面對大王道:“王兄,多有得罪。”

楚大王滿臉恐懼地說:“你……你要幹什麼?”

靳尚看楚大王嚇的面色發白,認為又到了自己發揮的機會。心想,即使丟了老命,也要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在大王面前表演一番。

他大叫道:“侍衛兵都哪裡去了?野戰兵衝進來直接威脅大王,現在是你們對大王獻忠心的時候了。”

景茵公說令道:“治越,本公主令你把靳尚老賊拿下。”

治越回應說:“是。”他對身後的幾個士兵揮了一下手,士兵們上來把靳尚抓住……

莊蹻看到此,發話道:“治越,不得造次。”

治越停止了行動,幾個士兵一看,也放開了靳尚。

景茵公主連莊蹻也不看一眼,直接對士兵令道:“你們停下幹什麼?本公主做事,本公主擔,不會連累任何人。抓靳尚,看他還敢挑撥我兄妹關係不。”

靳尚舉著雙手作投降狀,可憐兮兮地對景茵公主求道:“公主,老夫可是看著你從小長大的,雖然你與大王是兄妹,但當著大王的面動用士兵,這是對大王最大的不敬,可以說是謀反。你不要以逮老夫為名來威脅大王,現在把士兵撤出還來得及,我想大王是不會怪你的。你也應該求得大王的原諒。”

景茵公主強硬地說:“好啊,你死到臨頭,還在挑撥我們兄妹的關係。王兄,你下令,今天,王妹代你處死這個專門挑撥離間的老賊。”

楚大王猶豫不決地道:“這……這……隨王妹。”

靳尚一聽,著急地威脅大王說:“如果大王偏坦公主,老夫只有一死了。”說著彎腰低頭向一根大柱子撞去。

眾人一見,驚詫愕然。幾人欲出手相救,但已來不及。

好在治越這小子,腳比手快,出腳一個剷球,將撞柱子的靳尚鏟的一人多高。

狗憨眼疾手快,伸出兩手接住快速下沉的靳尚,但他卻被帶倒,嘴啃在靳尚的肩膀上。

輕輕落在狗憨胳膊上的靳尚大叫道:“哎呀,老夫不活了……不活了……”

狗憨卻哭泣著說:“救命恩人啊,您這一撞上了西天,叫狗憨情何以堪啊?”

靳尚聽狗憨哭的太假,罵道:“你小子在貓哭耗子,以為老夫不知道?莊蹻是你救的,陳醫官也是你救的,就是老夫的命也是你救的……”

狗憨聽到此,一下站了起來說:“哦,對啦,您說起這些事,狗憨當時就說過,您救了我一命,我救了您一命,命算是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今天不顧一切地救您,只怪小的太善良。求您不要再害莊將軍,人老了,該做個善良的人了。”

景茵公主厲聲道:“小狗憨,你說的這些話,是人都聽得懂,但你偏偏說給靳老賊聽,這是對牛彈琴。”

屈原主動拉起靳尚,並對景茵公主說:“公主幗國不輸鬚眉,對靳尚這樣的人,偶爾極端一次,於事於理都是應該的。但靳尚畢竟古稀之年,公主別生氣,原諒他這一次吧。”

景茵對大王請求道:“大王在上,景茵決定將靳老不尊的押回郢都,拒絕他在巫城參加慶祝活動,王兄可準否?”

楚大王結結巴巴地說:“這……這……”

靳尚跪求大王道:“大王,萬萬不可啊。老夫追隨大王一輩子,一刻也不能離開大王。”

楚大王摸著下巴說:“嗯,靳愛卿天天追隨孤王有些累,離開孤王一段時間,還是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