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她手裡的菜刀,顧援北伸出手來點著她的腦袋:“沒個正形!”

“靠靠靠靠靠靠靠!這是老孃的家!你少在這裡裝老大!”

“剛剛在床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陶好使勁的推他:“剛才你在床上也沒有這麼中看不中用!”

他稍一用力就把她攬在懷內:“你想跟我回北京麼?”

“沒想過這事兒呢,我去了北京能幹嗎啊,到時候什麼事兒都活在你的掌握下,沒勁透了。”

“好……”他拍了拍她的後背“大不了我辛苦點,多飛幾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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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登機前接到了陶好的電話,含笑接起來:“怎麼了?我馬上就飛去了。”

“顧援北你這個王八蛋!!!!”陶好聲嘶力竭的喊著“你丫怎麼這麼卑鄙!!”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他卻裝傻充愣:“什麼?”

“你少跟我裝!你……你……”

端是陶好,也覺得有點難為情。

“到底怎麼了?”他使勁的憋住笑意“別急,慢慢說。”

回答他的卻是陶好氣咻咻的喘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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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

北京上流社會名人貝勒,此時此刻正窩在自己夫人的書房裡,跪在地上寫字。

他專注的寫著,神色極為認真,一邊寫還一邊念出聲來:“我——再——也——不——敢——在——套——套——上——扎——洞——了!”

而此時此刻,陶好正在臥房裡睡的安穩,一隻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

夜深邃,夜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