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裡也拎著很多東西,回了自己的座位默默的收拾。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你去了北京?”

我看了她一眼,瞧不出什麼名堂,只好應了一聲:“是。”

“見到他了麼?”

乍一聽我還沒明白這個他是誰,下意識的以為是沈鐸,後來仔細想想,覺得應該不是。

“你說杜彬?”

“嗯。”

真是的……看見了又怎麼樣,我口氣不善:“看見了,你問這個幹嘛。”

她整理著東西,看都不看我:“他還好吧。”

我也沒好氣:“有能耐你自己問啊。”

金彤彤確實笑了:“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飢,現在能見到他人的,也就只有你了。”

“你有完沒完!”我看著她“金彤彤,你是看見我跟杜彬偷雞摸狗了還是我跟杜彬被你捉姦在床了。從大一到現在,你沒有一天消停的時候,全寢室的人跟著你不痛快。我早就跟你說過,那杜彬也就你當個寶貝似的,我眼光沒那麼廉價!你們兩個的事兒也少扯上我,沒完沒了的。你們不煩我都煩!”

金彤彤轉過來看著我,居然笑了笑:“柳佳,因為你。我什麼都沒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從五歲開始就認識杜彬,這麼多年了。陪在他身邊的一直是我。你憑什麼?”

這件事情我們兩個從來沒有這麼開誠佈公的談過,今天我索性就跟她說清楚,一了百了。省的日後天天被這種人纏。無事生非。

“我憑什麼?”我站在那裡,手都有點顫抖,實在是氣的不行“我怎麼跟你這種人就講不通呢。我現在有男朋友了,而且我從頭到尾就沒有喜歡過杜彬更沒有招惹過他。你是不是搞錯了仇恨的物件!”

她走過來:“如果沒有你。他就是我的。”

我終於認輸,揮了揮手:“隨便你吧!你這個瘋女人!”

說完實在氣的不行,東西都還沒有收拾完就摔門走了。

那算是記憶裡我在大學中最後一次見到金彤彤,後來搬離寢室的那一天是她家人來的,說她生病了。我跟陶好誰也沒有問候一句,對於這樣的人,關心都是多餘。

只隱約記得,下樓的時候看到一輛十分豪華的車子。金彤彤家裡來的人把她的東西一股腦都放了進去。

經過那輛車子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杜彬的臉。而他身邊的司機則說道:“少爺,小姐的東西都拿全了。”

他點點頭,好像極為不耐煩的說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