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仙鶴公子(求票子,求收藏,求訂閱)(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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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衣男子輕拍了拍他的肩頭,以示安撫。
王硯之繼續又道:“所有人都瞧見她入了府衙,可是她從燕京城到西涼河這一段路,卻無一人瞧見,也就足以說明,韻兒她……是在府衙就出了事的。”
藍衣男子點頭:“人已經找到了,接下來他便是要去找初雲了,初雲她……能行嗎?”
王硯之嘆了一口氣,道:“燕京城人沒有人知道初韻與初雲是我的女兒,此事也唯有她出面,將這個證據呈於眾人面前,才有說服力。東方兄,這幾日,謝謝你了。”
藍衣男子正是江湖上昔日有名的仙鶴公子,東方蓑,他風聲赫赫闖蕩江湖時已然是二十多年的事了,雖然已然退隱江湖,可是江湖上的聲望與勢力,卻絲毫不減當年。
他也是方才隔著那麼遠的地方,把黑衣人擊退之人。
“客氣什麼。”東方蓑道:“我與你,還有莊青,我們三人是從小一起長大,初韻是你的女兒,也是我的女兒,還以她清白,是我應該做的。”語氣一頓,他方想起來一件事來,道:“還有一事我想與你說。”
王硯之偏頭看向他,問:“何事?”
東方蓑拍了拍他的肩頭,輕聲道:“我和你說了,你可要做好心裡準備,我怕你,難以承受。”
王硯之道:“失女之痛我已經承受了,還有什麼是我不能承受得住的?你說吧。”
東方蓑嘆了一口氣,“我查到,初韻出事前那幾日,劉楓曾與玉面狐狸見過面。”
王硯之狐疑問:“玉面狐狸?誰?”他雖然與江湖人來往親密,但是相聚時從不過問江湖中事,所以對於這個稱呼陌生的很。
東方蓑道:“是生在中原,長在西域的一個調香人,劉楓見他,從他走了買了一味香,名喚饒情絲。”他頓了語氣,看向王硯之,說話也變得小心翼翼:“那是同合歡散藥力相同,卻比之其更毒的媚藥。之前我與你說過的,韻兒的屍體裡殘有大量的藥渣,想來便是那沒有消化的饒情絲……”
話落,王硯之雙腿似無骨般坐在了地上,此刻,他的心似有人一刀刀的砍著一樣,心痛的無法呼吸。他無法想象,那個驕傲的她,在吃下那種藥之後,是置身在怎樣絕望的境地。
他背依靠在牆壁上,那一剎那仿若蒼老了許多。良久之後,他方啞著嗓子問:“那玉面狐狸,可有什麼法子見他?”
東方蓑道:“在找,應該很快就會有訊息了。”
烏衣巷,清雲館。
“丟了?”青衫少年端坐在屋中,手中端著的白瓷茶杯,一口茶未入喉,聽得身前人的回話,心中頓生不悅,卻怒不流於表面,輕掀動茶杯蓋子,鼻尖嗅著茶水的清香,等著面前人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正是方才欲殺那醉漢的蒙面黑衣男子。他面上的蒙紗已去,五官還算端正,年歲看上去也不大,但是那眼底深處卻是透著無盡飽經風霜的老練。
“躲在暗處有高手,我不是他的對手,甚至是我連那人一面都未見到,都未曾接住他一招,就敗在他的手下。”黑衣少年垂眸:“就連我想躲在暗處,看清他真人,也被攔了下來。”
青衫少年眼中乍現不可思議:“憑著你的功夫,一招都未接到?”
黑衣少年點頭:“嗯,他功夫實在太高了,內力傳音,我連分辨他的方位都不能做到。”
“竟不知,躲在暗處的還有這等高手。”青衫少年放下手中的茶杯,薄唇輕揚起一抹笑:“這可比以前,有趣多了。”
話落,他抬眼,安撫面前的黑衣少年:“人跟丟,也著實非你意,所以你不必自責,左右也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你也辛苦了,歇著吧。”
黑衣少年未多做逗留,就離開了。
在他離開之後,約莫一刻鐘的功夫,有人敲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