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他可以走了。

“好。”

多餘的一個字不再說,陸禮寒轉身離開,大步凜然。

賀翊翊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鍊,死死咬著下嘴唇。

賀漳還在休息,賀翊翊沒進去打擾,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托腮沉思。

這天助理徐亞抱著一摞檔案來到醫院讓賀漳過目,馮忱也跟著來了,安慰了賀翊翊幾句,又和賀漳談公事。

賀翊翊這才知道賀漳平時在公司多忙,而她什麼都幫不上忙。

病房裡一下子多了幾個人,賀翊翊坐在角落裡,拿出手機給陸禮寒發了一條微信,說:‘禮寒,我想來想去,項鍊始終是物歸原主好點。’

陸禮寒把她號碼拉黑了,只能發微信,還好微信沒拉黑。

“翊翊,下學期沒課就來公司熟悉下。”賀漳抽空對她道。

……

今天中午有飯局,是舒雅設的,介紹他給自己朋友認識,原本這種飯局唐譯應該在的,但他被禁足了。

唐譯因為丟下賀翊翊的事情被唐父知道,唐父勒令他在家禁足,一直在聯絡賀漳,賀漳那邊一直沒有回應,唐父勃然大怒,誰幫唐譯求情都不管用。

這事是唐譯自己發微信群說的。

舒雅自然而然坐在陸禮寒身側,宣誓所有權。

氣氛本是不錯的,而陸禮寒一貫話少,手機響了一聲,他拿過來一看,臉色是可見的變沉,舒雅很快發現,溫柔問他:“怎麼了?”

陸禮寒放下手機,關了螢幕,“沒事。”

女人一向敏感多疑,何況是舒雅,她的目光看向他脖子,原本應該戴在脖子上的項鍊不見了。

已經好長一段時間了,他似乎沒什麼反應,不知道是沒發現還是其他。

陸禮寒抽菸離開座位,走到走廊外站著,拿著手機回覆她的微信。

‘送出去的東西沒有要回來的意義,你不要,就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