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麼不做,要麼、不認。

“我那天在‘救世’酒吧門口,看到你和一個女生在接吻。”唐譯自顧自說著,也不看他什麼表情。

“你把她帶到酒吧天台,沒多久你走後,她哭了很久。”

現在想起來,那模樣實在惹人憐。

唐譯忍不住問他:“她做了什麼讓你這麼不高興?”

做了什麼?

想必,是喜歡上他,才讓他這麼不高興。

那麼她要走了,徹底遠離他的世界,為什麼,他還是不高興。

沒由來的煩躁,他單手扯開領口襯衫,酒吧裡有暖氣,只穿一件襯衫不會冷,他又喝了酒,悶熱的令人感覺煩躁。

唐譯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女生我記得是誰,我曾經去過她家做客,你要是喜歡,下半輩子不想努力,就可以搭上她那條船。”

陸禮寒面無表情道:“唐譯,你別說你想努力?”

“我本人不想努力,所以,我要和她一樣去支教,哎,反正我爸下了死命令,我得捨命陪大小姐。”

唐譯的父親是賀漳公司的一個高層,之前去賀家見過一回賀翊翊,他記得她,雖然賀漳鮮少帶她出現在大眾視線。

意外的是,他居然撞到賀翊翊居然和陸禮寒有那麼千絲萬縷的關係。

前幾天父親回家直接跟他說,必須陪賀總千金去山區支教,想方設法讓那千金喜歡上他。

若是成功,賀漳的公司有望可以改姓。

唐譯先走一步,回家收拾行李,走之前丟下一句話:“你要是想來陪兄弟,我可以幫你留個位置。”

他打通賀翊翊的電話。

那邊卻說,禮寒,我會忘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