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禮寒頭一次吻得用力,出手扣住她的腰,視線餘光落在她的脖頸上,突然停住,即刻冷靜抽身,眼底的情澀褪去,只是一瞬間,就推開她,緩緩平復紊亂的氣息。

他沒有繼續下去,樓梯傳來腳步聲,他聽到動靜,拉開與身下人兒的距離,側頭瞥到站在樓梯口的舒雅。

舒雅問:“禮寒,你怎麼在良大。”

注意到他身邊還有個人,她疑惑問,“你們在做什麼?”

陸禮寒長得英俊,總有女孩子纏著他,舒雅並不奇怪。

沒人回答,陸禮寒似乎懶得解釋。

賀翊翊還沒反應過來,舒雅已經走來挽上陸禮寒的胳膊,與他親密無間。

“她是誰?”舒雅指著賀翊翊問。

陸禮寒:“糾纏不清的人。”

舒雅對她說:“禮寒是我男朋友,你別再纏他了。”

以為又是陸禮寒的追求者,舒雅表明關係,幫他拒絕別的女生。

賀翊翊眼見陸禮寒被別的女生帶走,還沉浸在女生那一句她的男朋友裡面,陸禮寒什麼時候有別的女人了?

他們要走,賀翊翊反應過來,小跑追上,伸手抓住陸禮寒的手臂,她艱難開口喊道:“巍南……”

聽到身後傳來軟糯的嗓音,陸禮寒眼神凝聚冰霜,回頭用力捏住賀翊翊下巴,語氣凜冽,抹不掉的厭惡:“你想死?”

陸巍南三個字是一個恥辱的代名詞。

是他不堪的過去,在這個世界活著的人,誰都有秘密,陸巍南三個字,是不可輕易揭開的秘密。

一旦揭開,結痂潰爛布斥血肉模糊的傷口曝光在所有人的視線下,秘密也不再是秘密。

賀翊翊知道,他自從改了名字,再也沒有人這樣叫過。

舒雅看著突然生氣的男人:“禮寒,怎麼了?”

“沒事,走吧。”

他恢復正常的神色,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