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現在還在元寶寨,……”灰白法袍男子搖搖頭,“他貌似在元寶寨裡招收了一批弟子,現在正在傳道授業,搞得不亦樂乎,呃,看樣子是重華派像是要挖紫金派的根基一般,不過那幫弟子似乎稟賦一般,……”三人大失所望,對重華派挖不挖紫金派的根基他們毫無興趣。

陳淮生本來就是在陳濟生回來之後幾日才返回,現在又還在元寶寨中,誠如長孫無慶所懷疑的,如果陳濟生早有預謀,就該直接逃入禺山絕域,但他卻沒有這麼做,而陳淮生如果與陳濟生有什麼瓜葛,那也該一起消失了,但現在還在。

不過這麼巧二人前後都出現,肯定是有些讓人起疑的。

“那一日陳濟生逃入山中時,陳淮生可在?”長孫無成沉吟著問道。

“在,我也專門差人去寨子裡詢問過,陳淮生和其女伴都在寨子中,……”灰白法袍男子回答道。

長孫無成臉上露出失望之色,搖搖頭:“也就是說陳濟生逃入山中,陳淮生沒有動靜?他們沒有聯絡?”

“從打聽到的訊息來看,陳淮生和陳濟生肯定認識,但是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二人都是各自出山遊歷,也各自走了不同路,陳淮生此番回來時,陳濟生已經逃匿失蹤了,二人未曾見面,……”

把這些情況一一問清楚,在匯總之後分析,長孫無慶遺憾地發現陳淮生和陳濟生似乎還真的沒太大關係,否則幾個矛盾解釋不了,而且還在自己眼皮子下搞出了收徒傳藝這麼大的動靜來,若是真的和陳濟生有關係,就明顯不符合常理。

當然這挖紫金派的牆角倒是選得好時機,趁著紫金派在南楚國內群起攻之的時候來趁火打劫,只不過者卻有些失策了,一旦紫金派緩過氣來,元寶寨這樣的小地方,還不是隨手就翻天了。

甩了甩頭,長孫無慶對重華派與紫金派之間的“暗鬥”不感興趣,他現在就有點兒進退兩難了。

沒有線索頭緒,而且陳濟生顯然已經逃走了,逃到哪裡去了無從得知,而唯一線索就是那個異修。

但那個異修會不會是白石門的人呢?

長孫無慶也知道白石門雖然藉助異修勢力擴張很快,但是白石門對異修的控制力很弱,異修要揹著白石門玩什麼花樣,搞一些私下勾當也很難說。

“這麼說來,陳濟生的訊息就算是斷了?”長孫無慶面無表情地道:“也找不到其他線索,大家覺得現在該怎麼辦?”

還是回到這個問題上來了,何去何從?

長孫無涯皺著眉頭道:“七哥,我們在這邊人生地不熟,借用白石門的人還得要防著點兒,訊息也不敢透露,何況陳濟生知道我們守在這裡,肯定不會回來,倒是他妻兒那邊才要防著,要不咱們還是和長安那邊聯絡一下,先撤吧,守著洛邑那邊,或許還能碰碰運氣,……”

“老十七,你覺得呢?”長孫無慶更看重長孫無成的意見。

“七哥說的也沒錯,這個陳淮生這麼巧和陳濟生一起回來,不管怎麼說,都有些疑點,就這麼放過怕錯過什麼,但現在又卻無依據,要不七哥,安排幾個人留下來,咱們守兩個月,一邊繼續監視野蜂溝那邊,一邊盯著元寶寨這邊,除了陳濟生的行跡,也順帶看看陳淮生有沒有什麼可疑,……”

長孫無成的這個建議深合長孫無慶的心思,他始終覺得陳淮生有些可疑,但卻又說不出什麼理由來,要這麼直接放過,他擔心後悔,也心有不甘,長孫無成提出來盯一段時間,正合他意。

“也好,就盯一段時間,看看這個陳淮生有沒有什麼蹊蹺,若是挖紫金派的牆角,咱們也管不著,但若是他有什麼其他古怪,就得要好好挖一挖他的底兒了。”長孫無慶終於做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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