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乎沒有尋求自己的幫助和支援下,就藉助著一個掌門親傳弟子的名頭,自己尋找洞府,自己重建洞府,然後據說還在傳功院裡選了幾個弟子來作指導,也不怕精力顧不過來。

姚隸蔚戰死讓他極為痛心,而劉純的表現也不盡人意,衝擊煉氣九重至今未能成功,看這幅架勢,只怕三年內都很難見到衝擊築基的可能。

可再看看丁家和凌雲宗這邊呢?

王馳築基成功讓丁宗壽得意忘形,幾度在自己面前炫耀,而凌雲弟子表現出來的欣欣向榮也讓自己睡不安枕。

目光注視著陳淮生徐徐而來的身影,一直到太清殿前落定,商九齡才收回目光,微微頷首。

看著陳淮生,商九齡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像苟一葦那樣衝擊築基失敗跌落到煉氣九重,時隔多年之後又重新達至巔峰衝擊築基成功的事例太罕見了,起碼他商九齡是第一次見到。

自己還在想以陳淮生的天賦,三年內能突破築基,就算是驚喜了,而五年內築基,也都算比較順利了,可現在才多久?

陳淮生很漂亮地回應卻讓商九齡很不滿意:“淮生,什麼叫這個機會給他們更好?為師倒是覺得你更需要這樣一個機會,萬千矚目,道會比試若是能勝上幾場,還有什麼手段方式比這個更好揚名?看看你們一行人在通天泊的獵捕,又有幾個人知道?道宮和官家更是毫無覺察,我們深處河北,本身就是劣勢,更需要擺脫和突破這個禁錮。”

“掌門,是弟子。”陳淮生拜倒,再起身一揖。

“還有,你現在也許感受不到,但是越是到後邊,伱就越是會感受到香火願力對自身修行的加持,為師現在倒是越來越後悔當初是不是該殊死一戰,也許就不該退出朗陵!”

但代收都代收了,他不會去否定,但的確沒有花太多心思。

最初自己是打算藉此機會要穩固與丁家的關係,但到現在,他是真的覺得丁熹蓁恐怕會是自己這些弟子中最有希望的一個,哪怕是王垚和徐天峰,日後的前景都比不上丁熹蓁。

現在這傢伙竟然率先在幾個有望突破築基的弟子中飛昇紫府,真的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這幾個月裡,他承受的壓力都很大。

“淮生,是你麼?”

紫府現在老重華派略佔上風,但築基上,老重華派差距太大,而起後備力量上差距更大,現在陳淮生突然異軍突起,總算是給自己長了臉面,可以讓丁宗壽和齊洪奎二人閉閉嘴了。

“師尊,宗門裡意欲藉助此次參加道會的師兄弟肯定很多,他們可能比弟子更需要這一次機會,而且弟子覺得有更更多的方式來證明自己,這個機會給他們更好。”

商九齡還是第一次在這個弟子面前袒露心聲:“在河北,道宮的影響力太弱,而沒有官府的神印,祭祀早已經傳統固化,要想改變或者藉此加持,難以做到,可要等到大趙官家的影響力滲透過來,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越是往後,香火願力的作用會越大,對官府的借重會越大,走到紫府層面,商九齡感受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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