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突然自閉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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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暗自沉思,卻看到門外有人影晃動,顯然有什麼人正蹲在那裡偷聽……
我和玄騁交換了一個眼神,他輕輕咳嗽了一聲,一陣沒來由的風“咻”地穿堂而過,雙扇門大開,外面靠著門的人不備,一下子摔了進來,發出一聲驚呼。
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之前那個哭哭啼啼的盲眼琴師。
此刻正六神無主,在地上摸索著試圖站起來。
正接著客卻鬧出蹲牆根偷聽這種事,秋水臉上是十分掛不住的,她先是臉紅了一陣,又起身一手叉腰,蔻紅的尖指甲指著那琴師便破口痛罵,用詞之粗俗且花樣繁出,讓人不忍卒聽。
至於那琴師為何偷聽,現在並不方便審問動機,何況看他那幅被秋水揪著辮子罵的狼狽模樣,竟讓人覺得可憐。
再也看不下去的我又丟了顆銀錠子在桌上,拉著殿下的袖子匆匆離開了。
出了尋芳樓夜色已深,我將合住的扇子抵在下巴上,對著十方河上方的一彎朗月打哈欠。
身後的男人輕輕敲了敲我的後腦勺,“調查還未過半,你倒是倦怠了?”
“怎敢倦怠?”我伸了個懶腰,身後的白馬跟上來,在我的肩膀上嗅來嗅去,我伸出一隻手,順勢摸了摸馬鼻子,若有所思道,“殿下,你覺得那吃人的白骨相公,跟麻家莊失魂之事有關嗎?”
玄騁低頭看我一眼,輕聲道,“不好說。”
“我覺得我們與其去找那個春琴,還不如返回埋骨林,將那白骨相公拘起來,好好問上一問。”
“你覺得這樣解決比較快?”男人笑問。
“怎麼?”我理所當然的答道,“無論白骨相公是不是真兇,我們連他藏身的竹林都知道了,做做減法再做打算也沒問題吧?”
“道理倒是沒錯,只是魂魄之流來無影去無蹤,你對他冤情執念一無所知,靈力又只夠結個杏子變個金子,你打算怎麼將他拘起來?”玄騁挑起一邊的眉毛,語氣十分實事求是的發表質疑。
我一隻手扯住男人的袖子輕輕搖晃,“我靈力的確只夠拿來結杏子……但不是還有法力高強的殿下您嘛~”
小白花對我的撒嬌似乎十分受用,對我彎著嘴角笑了一陣,突然利索抽出袖子道,“我不做。”
我左右揉揉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圓了眼睛,“為什麼?”
調皮搗蛋吃喝玩樂的事不幫忙也就罷了。
這可是拯救黎民百姓,剷除邪惡妖怪的大事情,殿下他怎麼說不幫就不幫?
這可不像是他的作風。
我到底做了什麼,怎麼又惹他不高興了?
眼睛轉了轉,我撇撇嘴,“就因為在尋芳樓演了家僕?”
話說這人真的不覺得主僕play什麼的很刺激嗎?
沒什麼情趣的男人牽起白馬沉默走在前面,沒有作答。
我疑惑加不解的追上去,“莫非殿下你對斷袖厭惡至極?”
所以被我拉著演戲不高興……但是古代小男子直男癌嘛~不難理解。
但玄騁依然對我帶搭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