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思在一旁見到幻煙花已經進入白胖子的體內。雙刀在手,猛然一提,直接朝徐猛劈殺而去,徐猛臉色微變,鬆開手臂,玉師兄蹭蹭後退,直接拔出長劍。徐猛見此,身影一動,直接朝森林之中遁去,其他弟子紛紛離開。徐猛剛才強行施展七星劍道,體內血氣已經沒有多少,若是強行下去,絕對會兩敗俱傷,如今離去,是最好的辦法,想要斬殺眾人,只能等待其他機會。

“我殺了他們。”武修思怒吼,作勢要追殺而去。

“武師弟,窮寇莫追,先看看齊師弟。剛才七星劍道的大部分力量都被他擋住了。”玉師兄雙手在身上的多處大穴下了玉針,控制了傷勢。武修思把重傷的齊玄易帶過來,玉師兄檢視了齊玄易的傷勢,鬆了一口氣。

“的確是重傷,不過正在自行恢復。今晚我們就暫時在這裡,等待齊玄易醒來。明日一早再前進。”幸虧他們身上都有療傷丹藥,吞服丹藥後,盤踞而坐,恢復力量。

一夜過去,天朗氣清,雲蒸霞蔚,眾人醒來。

齊玄易早已經醒來,三大精血吸取地元真血,反饋到齊玄易的丹田之中,使得齊玄易丹田元氣流轉,穿梭在七經八脈之中,快速修復傷勢。齊玄易睜開雙眼的時候,眾人正在酣睡,昨晚大戰太累了,大家都精疲力盡,經過一夜休整,除開玉師兄傷勢還沒有恢復外,其他人身上的皮肉傷勢早已經結痂。

齊玄易看玉師兄的傷口,只怕有一段時間不能動用右手。

“無妨,雖然傷了骨頭,可不會給大家拖後腿。”玉師兄笑道,臉色蒼白。齊玄易說道:“玉師兄,你肩膀的傷勢眼中,被穿了肩膀,若是沒有救治的話,很可能留下後遺症。你放心,在這裡有我。何況這次戰鬥後,那徐猛也暫時不敢有任何動作。”徐猛強行施展七星劍道,只怕遭受反噬,比起玉師兄的傷勢更為嚴重。

“我若是離去,你們對這玄松林不熟悉,此事休得再提。”玉師兄態度堅決,齊玄易見玉師兄態度堅決,也沒有勸阻,說道:“既然師兄執意如此,那麼師弟我也不多勸,只是師兄這一路上都不能出手。”

“我聽你的。”

眾人繼續朝玄松林深處行走,如今經過幾次戰鬥,大家的戰力都直線提升,尤其是白胖子和武修思,兩人的竟然突破了造血境界,在體內凝聚出拇指大小的金丹。武修思的血氣竟然有三千牛,胖子也有兩千五百牛。在金丹境界之中也算是強大的存在,齊玄易雖然還在造血境界,可是他的修為力量越發強大,現在已經有四千牛之多。眾人一路奔殺,所過之處的妖獸都被眾人洗劫一空。

到了第六天,眾人來到了一處名喚碧木谷的地方,還沒有進入谷中,便聞到了一股血腥氣味,還能隱約聽到刀劍碰撞之聲。眾人立刻跟過去,發現的趙狂帶人正在同玉靈門的另一位帶隊元嬰弟子蘇器大戰,蘇器這邊有六個人,不過已經有兩個倒在血泊之中,趙狂和蘇器兩人各施手段,互相對掌,同時後退。齊玄易等人出來後,蘇器等人立刻過來,眾人站在一起。

“玉師兄,趙狂殺了我們的兩位師弟,奪取了令牌。我們聯手殺了他。”眾人對蘇器沒有任何防禦,蘇器走到玉師兄身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控制住玉師兄,連倒在血泊之中的兩位弟子也瞬間起來,所有人都圍攻而來,齊玄易臉色一變,直接朝蘇器攻擊而去。

蘇器攜住玉師兄,後退數十步,冷冷說道:“你敢動手,死的人就他。”長劍在玉師兄脖子上劃過一道血痕,玉師兄的血順著長劍滴落,眾人便不敢動手。

“蘇器,你是叛徒?”

“哈哈哈,什麼叛徒,是你們愚昧而已,蘇器從一開始就是我西雲門的人,這場戲不過是做給你們看的。你看看這是什麼?”趙狂從袖口之中取出七塊令牌,這七塊令牌在陽光閃耀著刺眼的光芒。玉熊臉色鉅變,說道:“王師兄他們人呢?”

“人可能還沒有死,也可能死掉了。我們看在都是內門弟子的份上,廢了他們的丹田,挑了他們的經脈。把他們散在玄松林之中,若是福大命大的話,或許還能活下去。”趙狂哈哈一笑,令牌清脆聲響不斷,卻刺痛眾人的心神。

“你們竟然?”

“西雲門和玉靈門爭鬥了這麼多年,死幾個人算什麼。今天你們也會是同樣的下場。”趙狂冷笑。

“我們把令牌給你們和妖獸內丹給你們,你們把玉師兄放了。”

“有了玉師兄在手,你們幾個就是沒有牙的老虎,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得做什麼。”趙狂哈哈大笑,齊玄易捏住拳頭,目光掃過眾人,看著大家大笑的樣子,冷冷說道:“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