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生面色一寒,取出貝婁的分神施法一碾。

那貝婁慘叫一聲,隨後異常痛苦的倒在地上,異常怨恨的看著王長生。

王長生心中疑惑,於是質問道:“如今你是想違信反悔嗎?”

貝婁痛苦的怒道:“你先以惡法害我,如今我這樣做算不得違約!”

王長生心中更疑惑了,道:“你只說我害你,怎麼不說清楚?”

貝婁氣狠狠的說道:“你以永生器印害我,以為我看不破嗎?”

王長生道:“我只以一件圓環狀法器將你困住,何曾用了什麼永生器印!”

貝婁道:“你既然承認用了一件圓環狀法器,將它取出來給我看吧!”

王長生當即催動咒語,哪知咒語一催貝婁立刻極為痛苦的慘叫一聲,像是受了莫大傷害一般。

貝婁面色一狠,道:“我跟你拼了!”

口中雖是這樣說著,卻是疼痛難忍根本動彈不得。

王長生知道事情確有蹊蹺,道:“確實奇怪,那圓環法器已經取不出來了!”

貝婁氣惱道:“此器已經化在我的精氣血肉之中,不將我化成芥粉能取出來嗎?”

王長生不再解釋靜等貝婁自己平緩心緒。

約莫過了一刻鐘貝婁已經平靜了很多,王長生才道:“永生器印的事我確實不知道,你若是願意開口不妨講一講。”

貝婁此刻極度悲傷頹廢的坐在那兒,有些失神,行屍走肉般的說道:“這永生器印講的是一類特殊的法器。如我這般受了此類法器攻擊,器物便會化於體內,只需一催器咒便會痛苦不堪,永遠擺脫不了。”

王長生面上微有異色,道:“竟還有這樣器物!”

經過短暫的沉默,王長生道:“事已至此卻不是我之所願,我可保證你不違背約定我永生不念此咒!”

貝婁略微有了幾分精神,道:“若要我信你,需得許下心魔誓言。”

王長生絕不拖延,當即許下心魔誓言。

貝婁這才漸漸恢復如常,道:“有這樣傳說中的寶物,你用在我一個小小煉元期修士豈不是大虧了!”

王長生搖了搖頭,另提一事道:“你的身份特殊,而我又有些事要辦,不能留你在身邊!此片荒原之中有一座二梁山,山主曾答應為我做一件事,你不妨先到那裡暫住吧!”

貝婁本是不同意,聽王長生說二梁山修士頗多有不少靈器要煉這才同意。

王長生與貝婁再次回到二梁山,朴樹千葉還以為王長生這麼快就改變了注意,喜的不行。

當王長生講說清楚真正來意,朴樹千葉倒是痛快的答應下來。

王長生回到近魔城略一休整,再次來到秦修處。

秦修還以為王長生完成了緝捕任務,很是驚訝!

王長生直言並沒有將貝婁斬殺,只此一句並未說明具體情況。

秦修決口不問,只說道:“道友今日來是想再做緝捕任務嗎?”

王長生點點頭,道:“確實如此!不過我覺得還是緝捕那些越境食人的異族較好!”

秦修並不多言,即刻取出玉簡遞給王長生。

次日天明,王長生再次來到緝捕聯盟,要領下緝捕一名固元期偷渡者的任務。

且不說聯盟中普通的緝捕役如何驚訝,就是釋出任務的固元修士也是面色猶豫,道:“道友前時擊殺了白布古,很是了不起!不過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好,以煉元期緝捕固元期任務必定失敗不說,丟了性命就不值當了!”

這時厲鋒又出現了,遠遠的說了句:“將名額給他吧,他有這個實力!”說完竟是轉身離開了。

不少人知道王長生與厲鋒前時有過爭執的事,如今又聽厲鋒說了這話,不禁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王長生敬畏非常。

王長生的玄功凌厲無比,再加上上好的法器與陰煞、長命的幫忙,接下來十幾日的光景,王長生接連斬殺十數名偷渡者,其中竟還有一名榜上前十偷渡者。

如此一來王長生的名聲大震,不僅那些煉元期的緝捕役,就是那些固元期的,對王長生也是恭敬有加不敢稍有怠慢!

因王長生獵殺的全是那些偷渡食人的異族,緝捕役們給王長生取了個名頭“伏魔道人”。

哪知王長生聽聞此事,竟是就此停止了緝捕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