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也可以用最小的代價拿下這座城。”

裴行儉聽後點了點頭說道

“定方兄說的還真沒錯,我們這可是最重要的一環,我還真有些期待運糧隊或者支援過來了。”

薛仁貴看著裴行儉躍躍欲試的神情,笑著說道

“我怎麼感覺你比我還期待戰爭,出發的時候不說要看住我嗎?

現在我感覺是我要看住你了。”

裴行儉笑著擺擺手說道

“我們年齡相仿,你有衝勁兒,我就沒有嗎?”

說到這裡,裴行儉話鋒一轉說道

“也不知道正面戰場處理的怎麼樣了”

此刻正是吃早飯的時間,蘇定方在吃早飯,不過不是在營帳中,而是在陣前。

不只是蘇定方,還有席君買,劉仁軌,就連李恪都來了。

一人捧著一碗稀粥看著不遠處的城池吃的正香。

不僅自己吃,還帶著上萬人一起吃,一邊吃還一邊喊真香。

席君買對著李恪豎一根大拇指說道

“殿下,你這都不叫殺人誅心了。”

李恪喝了一口稀粥,笑著說道

“那叫什麼?”

席君買想了想說道

“你這叫千刀萬剮!剮的時候人都還是活著的。”

此話一出蘇定方几人都笑了起來,雖然席君買形容的還有些偏差,但大概意思大家都明白。

李恪笑著說道

“我就是要讓他們心態崩潰,人在失去理智的時候會做出違背自己意志的決定。

說不定這麼一激,還真能逼著他們跟我們決戰。”

一聽決戰,所有人眼睛都亮了,武將憑什麼封妻廕子?自然是戰功啊。

要是大家都投降,他們還怎麼封爵?所以武將自然是打起來的,這樣才有功勞。

跟李恪預料的一樣,萬人一起吃飯,飯香味已經飄到了城裡。

昨晚被燒了糧草,本來就憋屈,現在還被人在城下被人挑釁,這換個人都忍不了。

不過樸大成能忍,恨恨的看了一眼城下對身邊的副官說道

“告訴下面的人,這兩天就會有運糧隊過來,再忍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