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有骨氣酒樓。

林楓施施然在服務生的指引下進入了包間。

蔣天生見到他就高興:

“來來來,阿楓來坐。”

肥佬黎看的直生悶氣。

剛才蔣天生看見自己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然而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真心是打不下去了,再打下去都要破產了。

林楓問了好,奇怪的看了一眼肥佬黎:

“你這是怎麼了?”

“滿頭大汗的?”

“這麼熱?”

肥佬黎不想告訴他原因。

蔣天生笑道:

“我剛來的時候就看見肥佬黎是這樣的。”

“滿頭汗,止都止不住。”

肥佬黎壓根就不想要理會這兩個人。

小弟弟的痛苦有誰懂?

醫生說了要靜修,不能隨便走動。

然而這兩人非得把酒席放在荃灣的有骨氣酒樓,肥佬黎又有什麼辦法?

看似是簡單的上樓下樓,甚至是平地走動,對於肥佬黎來說都是一場戰鬥。

肥佬黎是以極大的毅力和勇氣來赴宴的。

不是肥佬黎不想回答兩人,現在他是緊緊咬著牙,不敢出聲。

那一口氣洩了,搞不好會出什麼洋相。

肥佬黎疼的是滿頭大汗。

林楓一眼就看出了肥佬黎的問題,他很納悶:

“蔣生,肥佬黎這是疼的。”

“我以前跟坤哥去斬人的時候,被人斬了,就是這樣的情況。”

“疼的直冒冷汗。”

“不敢說話,一說話那一口氣就洩了,更疼!”

肥佬黎頭上的汗更多了。

蔣天生納悶道:

“你對肥佬黎出手了?”

林楓搖搖頭:

“我可沒有那麼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