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鈺猜測對了,風翩翩不想見他。

他覺得齊鈺這個人太危險,最重要的是,風翩翩猛然發現,自己和齊鈺在一起的那一個多月裡,總是見不得齊鈺皺眉頭或者疼痛的樣子,只要齊鈺一難過,他也會跟著心疼和難受。

“我是個男人!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可以!不可以!”

一夜平安無事,但是卻又很多人都徹夜不成眠,

齊鈺早早起身,更換一身戰袍,鮮衣怒馬的少年郎,一臉的英朗與帥氣,男人陽剛的氣息,總是會撩撥的一些女子心花怒放。

城門前,看著那送他出城的隊伍,齊鈺回頭望了望,再沒有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時,苦笑一聲。

這一別,很難保證會不會是生死兩茫茫。

可齊鈺的心裡卻覺得,自己總有一天還會再回來。

“媽的!”

位於城樓不遠處的酒樓,風翩翩憤怒的將手中的信件扔在了地上。

“這個男人竟然還敢寫信給我!”

最重要的是,那信上說什麼:三年歸期,你未娶妻,便是吾妻!

看著被扔在地上的紙,公子長琴伸出書撿起。

當看清楚上面的字跡以後,公子長琴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原來是這樣。”

六年前,他還在塞外。等到四年前回來的時候,就聽說風翩翩被劫持,誰都沒有找到,等到第二天回來時,臉色怪異閉門好久。

這一天一夜風翩翩究竟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看著這上面的內容,公子長琴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王爺!”

風翩翩慌張的搶過紙。可是為時已晚,公子長琴都已經看過了,他又不能給公子長琴打一頓然後給打失憶了。

他相信,他要是對公子長琴動手,那麼失憶的肯定是他風翩翩。

“你又是照顧齊鈺,又是為他向本王求情,別說你對齊鈺,心裡沒有感覺。”

“才沒有!”

風翩翩別過頭:“我對齊鈺只是愧疚和感激!因為他救了我的命!”

“如今恩情已經還清,那你便不用再糾結。”

公子長琴雙手背後,走之窗戶邊,星眸凝望西北。

“本王還有人生大事未有做,本王離開的這一段時間,本王名下的產業,就交給你帶為打理了。”

“什麼?你也要走?”風翩翩覺得眼前的事情都玄幻了。

齊鈺走,是為了打仗。

那公子長琴呢?

還說什麼“人生大事未有做”?

“王爺,你如今的人生大事官已經做到最大,也娶了妻子成了家,你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做?”

對於所有人來說,顏朝歌都已經死了。但是痴情的六王爺卻一直留著顏朝歌正妻的身份,還說要為顏朝歌守孝三年。

三年!

怎麼又是三年!

公子長琴轉過頭,對一臉驚訝和不明所以的風翩翩道。

“還有生子的事情未做。”他說這句話時,臉上的笑容是揶揄的,但是能夠看到的是,他那笑容是開心的。

“這……”風翩翩覺得自己見了鬼:“你都沒妻子何來的生子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