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來的?”負責藥鋪分發藥材的中年男子,看著正好派到眼前的柳韶白,眉頭不由微微皺了皺。

“可有柴昀的令牌?”

一般新來的,會放任幾日,再教些基礎,在此期間,是不能碰蠱蟲和藥材的,唯有柴昀覺得合適了,才會給一個令牌,用於初次使用。

“令牌的話,倒是有一個。”柳韶白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開啟空間指環,在內尋找那少年昨日給她的小牌牌。

其餘少年們看著柳韶白的眼神越發的詭異了起來。

“不是吧,她不是剛來嗎?師父這就讓她開始煉蠱了?”幾個少年著實覺得不對勁。

“吉祥,你前日不是說她從未接觸過煉蠱之術嗎?師父不可能讓個門外漢直接動藥材和蠱蟲的。”

“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暗中另外又下了一注,前日給我們透假訊息來著?”

“你小子夠陰損的啊!坑了多少錢?還不趕緊給我們吐出來?”

一群少年眼看著柳韶白煞有其事的找令牌,當下開始逼問吉祥。

吉祥一臉憋屈。

他委屈。

他明明輸的比他們還多……

就在眾人追問吉祥至極,柳韶白緩緩的將一個不起眼的小牌牌放在了中年男子的眼前。

中年男子一看到那牌子的時候,臉色頓時一愣。

一旁追問吉祥的眾人,也順勢瞅了一眼。

可這一眼,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懵逼了。

“……”

霧艹?!

吉祥看看那個獨一份的小牌子,又看了看一臉坦然的柳韶白。

“小……小師弟……你這牌子,哪裡來的?”

柳韶白道:“昨日一位師兄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