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楊思念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尷尬得不行不行的。

許久後,在七夜調侃她卻以為是責備的目光下,才喃喃低語著解釋道:“那不是怕你不相信,也怕你以為我有什麼目的嘛。”

最多的,是夜影的首領看著和羅布林走得挺近,傳言都說夜影和羅布林已經達成了初步合作協議,已經進入了詳談階段。再有羅布林夫人簡米兒三天兩頭的往夜影夫人七夜這兒跑,更是給人感覺倆基地間的關係不錯。

她哪還敢說啊,要是七夜不信以為她是在挑撥她和簡米兒的關係,那不是要害得她家方越和夜影首領間的兄弟情搞不好也會沒有?

好吧,她坦白,這些都是扯。

楊思念是沒壞心眼,為人也直,可七夜對她是疏離還是真正的接納,這點還是看得出來的。雖然每次看到都是在笑,可對方眼中毫無真正的笑意,她還說個啥?

欠是不是?

這次會這麼衝動的連洗廁所這麼丟人的事都說出來,純是因為七夜看她的目光中,那份疏離沒了。

她這人就是這麼欠欠兒的,在自己人面前,嘴就沒個把門,她家方城為這點頭髮都快愁白了。

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屁孩子一樣,還對著手指一副犯了錯願意接受任何批評的德性,看得七夜本來就只是假意板下的臉都已假不下去,忍了再忍才沒讓自己噴笑出聲。

“繼續。”忙拿起水杯喝水,用來掩飾嘴角再難忍住的笑意。

楊思念:“???”

愣了幾秒,她才反應過來七夜的意思是讓她繼續說下去,又認真盯著緩慢喝水的七夜幾秒,確定她真沒有生氣後,楊思念終於再次活了過來。

這貨就是個得寸進尺的,七夜這一‘放縱’,她立刻就‘放肆’了,雙腿脫了鞋直接盤到沙發上坐著,抓了一把七夜剛才拿來招待簡米兒,簡米兒碰都沒碰過的瓜子開啃,邊啃邊說。

“塔布施家開的酒樓,應該是簡米兒和歌鳴夫人秘談固定秘談的地方,我看到她們私下見面好幾次,每次都是隔兩天兩天,都在晚上九點半這個時間。

羅布林原來應該不知道塔斯血脈的其它人躲在哪,我聽到的是簡米兒告訴了歌鳴夫人,歌鳴夫人又想辦法告訴了羅布林。

科輪特的兩個女兒,一直被他們二長老藏在另一個地方,也是簡米兒告訴了歌鳴夫人她們躲藏的地址。

還有啊,科輪特的瘋,我懷疑不是他自己瘋的。我親耳聽到簡米兒和歌鳴夫人說‘喝三次再受到刺激就會發做’這話,依我多年看宮鬥劇得來的分析,科輪特的瘋,肯定是簡米兒拿了藥給歌鳴夫人,歌鳴夫人再悄悄的讓科輪特吃了,然後再用塔斯血脈和他女兒的慘烈來刺激他,科輪特在藥物和刺激雙重作用下,這就‘啪’的瘋了。”

七夜:“。。。。。。”還宮鬥劇的分析,怎麼聽著這麼扯?

可扯中怎麼感覺又好有道理的亞子?

看七夜一臉淡淡,似乎並沒相信她的分析,楊思念這下不幹了,“你還別不信,我把一切竄起來竄出了一個完整的並且最合理的陰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