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軍長一時語塞,他能拿出什麼來哦!!

“夫人,我們可不可以。。。”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呂軍長應該知道,現今的世界,信任這兩個字誰也不敢給,何況你們是屬於官方基地,你應該知道,咱們倆基地本該是對立的關係。”

呂軍長頓住,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還說什麼,人家說的一點沒錯,物資對於現在來說是多珍貴的東西?他們自己上頭都不管,人家對立面的憑什麼要借給你?

“呂軍長,你還記得李副總統嗎?”

“李副總統?記得。”他怎麼會不記得他老人家,那是呂家的大恩人。

對面傳來一聲輕笑,然後傳來她與別人說話的聲音:“爺爺,有您一位舊識,您要不要過來說兩句?”

正拿著筆紙沙沙沙寫的老爺子無語的瞪了七夜一眼,七夜笑得兩酒窩深陷的口型道:‘您寫我念這多麻煩啊,不如您直接和他說。’

老爺子沒好氣的虛空戳了下她的額頭,然後接過了已經懟到嘴邊的電話。

“喂,是小呂嗎?”

呂軍長一愣,緊接著眼框立刻就紅了,“哎,哎,李叔,是我,是我啊。您還好嗎?我聽說您出事了。”

“哎喲,沒事沒事,我現在在古城呢,吃得好住得好還不用管事,日子好著呢。”就是這操心蛋兒的孫媳婦兒忒不爭氣。

等呂軍長放下電話,一個個立刻又圍了過來。

“軍長,怎麼樣?”

“軍長,您和李副總統通上話啦,他現在還好嗎?”

“軍長,是李副總統也在夜影嗎?”

。。。

。。。

呂軍長手一抬,令行禁止,然後他一抹臉露出個如很釋重負的笑容。

“李副總統是夜影基地首領的爺爺,不過他不管夜影基地的任何事情。夜影基地內的事情,基本只要首領夫人首肯就行。

這次咱們的事情,李副總統願做中間人擔保,咱們向夜影基地借物資的事情,他們夫人同意了,並且,明天內就會送過來。”

眾人立刻一片歡呼。

說完後,呂軍長就讓大家趕緊回去休息,同時那幾個也得‘安頓’好,省得夜影的人來送糧時有人出來搞事。

提著的一口氣鬆了,立刻都感覺疲了,還有餓。所以散了吧散了吧,回去睡個覺等醒了搞不好就能大餐一頓了。

公關臉落在最後,在離開房間前一刻,他似有所感的回頭瞧了眼,這一眼讓他準備邁出的腿又重新收了回來。

只是本來同樣和大家一樣神色鬆快下去的呂軍長已經雙手抓著頭髮埋首撐在桌面,做為已經幾十年的鐵兄弟,他太明白姓呂的此舉是什麼意思。

將門一關又退了回來,“猴哥?”

要往常,敢叫呂軍長小名他一準跳起來和人拼個七八九回,但現在。。。愛叫滿叫吧。

“你還沒走啊!”坐起揉了下臉,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不想笑就別笑,難看。”

“切,難看能難看過你?”天生紅臉,又特麼巧的姓關,關公這外號戴上去後再也沒能摘下來。

關公臉沒出聲,只靜靜的看著他。呂軍長被盯著也失了聲,兩人都靜了下去。

還是呂軍長最終先撐不住,他撐了這麼久,也著實撐得太累,太累了!

“李老爺子和我閒聊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