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不只,還寫了封分手信給葉景軒。

就因為這封信,葉景軒看後是直接吐血昏迷成了植物人。

這事吧,要說起來不過是年經人間的鬥氣,但問題就嚴重在葉景軒倒下後再沒起來這點。

可葉家要把責任怪到李徹身上也不行,李徹並沒有對葉景軒如何,連正面對他嗆聲都沒有過。

怪李徹勾引了‘沖喜’姑娘害了葉景軒?

一來人姑娘要是思想堅定能被勾引嗎?還是熊得一匹外面浪到飛起的李徹。

二來這事本來就不是什麼體面的事,一堂堂軍政兩界都有人的大家族裡出個‘沖喜’事件,還是大家長自己幹出來的事,大傢俬下知道是一回事,可一旦拿出來說誰也丟不起那個臉,搞不好還會被政敵拿來當衝擊你的理由。

但葉家也氣不過啊,尤其是寵弟的葉景文。

然後,還身在部隊的葉景文知道了這事後,不經部隊同意悄悄離開軍營跑李徹學校門口伏擊,把人給套麻袋揍了。

揍得還挺慘,住院就住了快一個月。

而他自己的後果就是,雪白雪白的簡歷上添了道濃濃的黑墨,給他潑墨的人,正是當時做為教官訓練新兵的軒轅冥殤。

同姓李,又是親戚,李徹得叫軒轅冥殤聲哥。

有這一關係擺在這,葉景文立刻就當軒轅冥殤是替李徹在出氣,倆人自此算是結下了怨,雖然他心裡也知道他私自離開軍營軒轅冥殤處罰他不過是按章辦事。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對面傳來道磁性但疲憊的男音。

“喂,哪位?”

李徹頓了下深吸了口氣後才出聲:“葉大哥,是我。”

“哦,李徹啊,怎麼有空聯絡我?這時你夜影不是忙得不行嗎?”語帶調侃,聲音都輕快了不少。

明顯的幸災樂禍。

李徹一白眼送上,“葉大哥,我現在在五號基地裡。”

本來你負責的基地都沒了,誰幸災誰啊!

對面靜默了幾秒,然後一聲嘆息傳來,“我猜到他早晚保不住那裡,沒想到這麼快。說吧,找我什麼事?”

失望,但同時有著釋然,就像是長期捆綁在身上的枷鎖終於解脫了一樣。

“葉大哥,我就直接問了,有人看到你保護過一個防疫科的副主任,後來他去哪了?”

“死了。”

葉景文沒有推諉,也沒有任何藉口,坦然得不行。

“死了?能說說是因為什麼原因嗎?”。

“你是在審問我?還是隻是隻是想了解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