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一邊搖頭嘆息,一邊要品嚐端莊成熟美婦的每一分韻律,火燙的指尖正輕輕掠撫過楊宏宇久未灌溉,薛秀雲那肥美柔嫩的花瓣。

電流直衝每一根毛孔,薛秀雲嬌軀輕顫,蜜肉不自主地收縮夾緊。夾緊的是大膽火辣的大寶的指尖。指尖輕挑,溼熱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恥地綻放。不顧廉恥的攻擊全面展開。粗糙的指肚摩擦,指甲輕刮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被屈辱地拉起,揉捏。薛秀雲拼命想扭動腰身也無法逃離,羞恥的完全被猥褻的手佔據,薛秀雲幾乎已經無法保持端莊的容顏,可是還要在丈夫妹妹女兒面前強作鎮定地說道:“那有沒有生命危險?有沒有查出來是什麼人乾的呢?……”

“乾爹新提拔的馬隊長正在偵查此案呢!”

阿飛說著,粗大的手指擠入薛秀雲柔若無骨的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

“馬隊長?馬豔麗嗎?……”

薛秀雲驚異地問道,同時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是啊!就是豔麗阿姨,她被幹爹新近提拔了刑警隊長了!”

大寶說著,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不顧意志的嚴禁,薛秀雲肥美柔嫩的花瓣屈服於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花唇被一瓣瓣輕撫,又被蕩的手指不客氣地向外張開,中指指尖襲擊珍珠般的珍珠,碾磨捏搓,要逼端莊嫻靜的賢妻良母暴露深藏的瘋狂。

“哦,是嗎?有她配合你,你們一定會盡快查個水落石出的……”

薛秀雲嫩面發燒,兩腿發軟,她死死地攥著手中的酒杯,螓首低垂,雙眼緊閉,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衝擊。強自堅持的端莊掩不住短裙內的真實,兩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

“乾媽,你沒事吧?”

大寶偏偏要明知故問道。

“沒事……可能喝多了,有點頭暈罷了……”

薛秀雲嬌喘一聲呢喃道。

“那就少喝點。”

楊宏宇毫無察覺地說道,反而興致勃勃地舉起了酒杯,“大寶,咱們爺倆好好喝兩杯,我看那個慕容主任以後肯定要照顧你的哦!”

“在炎都縣只要有乾爹乾媽照顧我就知足了。”

大寶笑道,“看起來這幾天有些煩心事,乾爹的心情還可以,很有革命樂觀主義精神嘛!”

“凡事有利就有弊,有弊就有利,老子這麼說來著,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

楊宏宇連幹三杯笑道,“什麼炎都池水怪給我惹事,什麼鬼臉惡魔給我鬧事,可是,也幫我擠掉了秦筱庾當上了炎都縣一把手,也招來了十大家族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不光那個慕容主任他們燕山石化的人來視察,還有北方煤礦集團的人來考察,我現在是穩坐釣魚臺,坐等出高價,有了梧桐樹,我還怕鳳凰不來棲息嗎?呵呵!”

說到後來,他的舌頭都大了,舌頭根子都發硬了,說話也開始含混不清了,眼睛也有些醉眼惺忪了。

“這樣說來咱們炎都縣招商引資大有可為啊!”

大寶笑道,心裡卻對楊宏宇的話很是感嘆,這樣一個看起來肥胖臃腫之人,能夠坐上縣委書記這個位置,自然不是頭大無腦之人,這幾句話就充分體現了他心裡的小九九,那是何等的清醒何等的精明,也可以看出來他在慕容主任那裡裝出來的那副奴顏婢膝的樣子是何等的腹黑何等的老謀深算!想到這裡,他心裡打個激靈,從薛秀雲大腿之間把色手抽了回來。

“我看爸又有點喝醉了。”

楊娜娜不以為然地轉移話題問道,“大寶,你高考志願填報的是那個大學啊?”

“自然是填報娜娜姐姐的那所大學嘍!”

大寶調笑道,“那天我不是說了嗎?和娜娜姐姐一個大學不是正好有機會追娜娜姐姐嗎?”

“我從來不怕男孩追,可是你恐怕沒希望。”

楊娜娜嬌笑著揶揄道,“你的志願還要和你的那兩個姐姐妹妹保持一致呢!恐怕你自己都不能夠當家作主呢!還想和我一個大學?”

大寶坐在楊娜娜對面,見楊娜娜身材修長,兩條柳葉彎眉,筆直秀麗的鼻子,鼻翼彷彿在微微煽動,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唇豐滿紅潤,彷彿成熟隨時可以採摘的櫻桃,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親吻的,雪白的脖子下漂亮的連衣裙裡聳立著兩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渾圓的香臀,楊娜娜的全身散發出迷人的香味,大寶見過的美女也算不少,可從沒像見到楊娜娜那樣感到震撼,驚為天使,當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還冷若冰霜,如今已經有說有笑,越發令大寶有些心猿意馬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