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等你贏了……贏了再說吧……哼!”

蘇雅琴媚眼如絲地啐罵道。

“好雅琴……這麼想讓老公蹂躪你嗎?”

大寶嘿嘿笑,刻意湊近了蘇雅琴耳邊,口吐熱氣輕吹一下她敏感的小耳。他是如此之近,那火熱的氣息彷彿直接透進腦子裡一般,弄得蘇雅琴芳心一片迷糊,連呼吸部熱了幾分。

本還沒聽出大寶意有所指,好半晌才羞得整個人都燙了,偏又被他壓著,想縮起身子都不成,赧然推拒卻又推不動他的身軀,從芳心直升而起的羞意混著的渴望,令她愈發難耐慾火,一股甜蜜的酥麻貫穿了身子,從芳心直透幽谷裡頭,身心都湧起了對大男孩強烈的需要;雖是不敢說話,纖腰卻輕輕挺起,貼上了那火燙的溼潤,無言地渴求著他。

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大寶在她身上一陣嬉玩,逗得蘇雅琴慾火焚身、溼滑下堪之後,竟就這麼挺著翹起的巨龍,雙手在床上一撐,跪起了身子,火辣的眼光瀏覽著蘇雅琴晶瑩剔透的肌膚,順著那曼妙的曲線漸漸滑下;蘇雅琴只覺他的眼光有若實質,掃動之間彷彿正非禮著自己的裸軀,偏生羞怯之間連手部抬不起來了,竟連三點都無法掩飾,任他盡情觀賞。等到他火辣的眼神瞄到了股間,一雙原應緊夾的玉腿竟似呼應他的眼神般,嬌柔羞怯地微分開來,原本鼓盪體內的蜜液再無阻滯,不住向外湧出,加上被那眼光一筆,不由緊張的蘇雅琴纖腰輕拱,也不知嬌軀怎麼用力,那泛著甜美香氣的蜜泉竟噴吐而出,活像海浪拍上岸邊岩石般浪花四散,著實美得驚人。

嬌軀一陣打從心裡湧出的顫小抖,那感覺竟似男女歡好時一般快美,蘇雅琴唔嗯之間不由大羞,沒想到自己竟越來越不堪,自從和婷婷母女合歡之後,就越發敏感,如今被他眼光一望就了,甚至幽谷泉水噴出,就在他眼前軟綿綿地癱了,偏生之後嬌軀慵懶,連根纖纖五指也動不了,只能玉體癱軟著任他目光輕薄。

蘇雅琴芳心不由愈跳愈快,方才的非但沒有宣洩她的需要,反而因為沒有男性的灌溉,那飢渴的感覺愈發強烈。她暗暗感覺到,若自己像現在這樣被他作樂,那快意會遠超昨日,接下來自己當真會,什麼羞人的要求都不能不順著他了,櫻唇不由輕吐著心聲,“不……不要……老公……”

大寶雖說這段時間已經閱女無數,就算尚未上馬,光用手口就讓女人的法子也實施過許多,但像蘇雅琴這樣不但潮噴,幽谷間蜜液猶如海潮般噴洩的女子,卻連大寶也是很少見到。只看蘇雅琴蜜潮噴出之後,嬌軀猶如般酥軟無力,美目迷茫、嬌喘吁吁,嬌嫩的肌膚媚光瑩瑩,也知蘇雅琴連番,此刻的她矯弱無力,特別不堪蹂躪,便知她身懷媚骨,大男孩再怎麼兇猛的奸該當都承受得起了。

“好雅琴,真是越來越極品了,晶瑩剔透,香甜可口啊!”

可那模樣卻不由令大寶也起了少許憐意,他輕輕伸手,將從蘇雅琴體內噴出的蜜水一掬,送到蘇雅琴口邊,另一手輕沾,在她賁挺的花蕾上輕點慢揉起來,弄得蘇雅琴一陣呻吟,紅唇輕分之際,手上一倒,那汁液竟傾入了蘇雅琴口中!

“小壞蛋大色狼,你好流氓啊!”

香甜入口,蘇雅琴雖羞,卻知若不乖乖飲下,接下來也不知大寶還有什麼法子,只得乖乖啜飲起來,那香甜似是直透芳心,飲得她渾身發燙。

見蘇雅琴飲盡,香舌輕輕吐出,愛不釋口地舐著自己手上餘瀝,大寶微微一笑,伸手輕摩著她粉嫩的香腮,慢慢地將嬌佣無力,軟得似是沒了骨頭的蘇雅琴拉了起來,扶著她下了床,向牆邊走去,“好雅琴……老公讓你嚐嚐鮮……咱們到沙發上爽個一回……包你回味無窮……下次還要……”

蘇雅琴雖知那是沙發,卻沒想到在大寶這等小壞蛋看來竟也是尋歡作樂刺激偷情的所在,偏生微顫的纖足卻無法站定不走,方才洩出的蜜液猶自在股間氾濫流蕩,溼潤甜蜜的活像正期待著他的光臨。

她知道自己絕對逃不掉,芳心雖不由自主地大感羞怯,卻也隱隱有些期盼,嘴上卻還勉強抗議著,“哎……不……不要啦……嗯……老公……那樣子……那樣子不好……那裡……要是弄髒了沙發……真是太難為情了!”

“沒關係的,弄髒了讓芳菲再洗唄!”

大寶見蘇雅琴已潮,偏還強撐著怕羞,卻不是羞於行房,而是不敢在沙發上行男女之事,大寶不由暗笑。若自己沒法導正蘇雅琴的固執觀念,沒法讓她感受隨意合歡、不拘一格之美,不只壞了自己身為小龍的威名,更是白費了老天爺生給蘇雅琴一個媚入骨牡丹花的身子。

他抱著蘇雅琴坐到沙發之上,趁著窗外透過來的陽光飽覽著蘇雅琴瑩白無瑕、宛若天成的美麗胴體,那眼光如此露骨,令本來還滿腹嬌羞的蘇雅琴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的目光如此火熱,巨龍活似正欲擇人而噬,威猛處還在暗示了自己胴體的吸引和誘惑,此時無聲勝有聲,當真是任何一句話都抵不過如此身姿。

陽光下看美人,肌膚雪白之中泛起誘人的粉紅色,更加美豔三分,尤其這美女原就美得像是天仙下凡,雖說每寸肌膚都被自己好生疼愛過,但每次看她、每次摸她、每次奸她的時候,都新鮮的彷彿花苞初綻,老天爺當真如此厚愛於她,令大寶怎麼也不願自她身上離開。

幸好從炎都池回來自己小龍的功夫從來沒有耽擱,朵朵花神,床第熬戰之間雄風更旺,加上所修陰陽訣極合採補雙修之道,每次與蘇雅琴不只樂不可支,彼此都享受到難以想像的樂趣,功力上頭所得裨益更多,好一個寓練功於歡樂間的爐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