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時,大寶也得到了她。這樣的俘獲,本就是相互而一體的啊!

微涼的夜風中,和著水浪對堤岸輕柔的拍擊,雪茹姨媽美目微閉,滿足地靠在大寶的胸前。

她粉嫩的雙頰微微泛起一抹鮮嫩的緋紅,小巧的鼻翼一張一翕,發出美妙的鼻息。

紅潤的小嘴就在大寶胸前微微地張著,一呼一吸之間,呵出的氣息如蘭蕊馨香,直沁大寶的心脾。

“媽媽,你好美。就像月裡嫦娥一樣……”

藉著溫柔如水的月色,大寶開始在雪茹姨媽耳邊輕輕地呢喃,大膽而挑逗地說著一些從不曾說過的熾烈情話。

雪茹姨媽聽大寶又要說這些不正經的話,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道:“你這可恨的小東西,越來越沒規矩了,居然開始欺負起媽媽來了。”

大寶嬉皮笑臉地道:“別忘了我小時你總是先把我招哭了再來哄,被你欺負了這麼多年現在也該我報仇了。”

聽大寶提起小時候,雪茹姨媽終於忍俊不禁抿嘴笑道:“你提起這個我就想笑,那時你整天伸著個小手在我後邊追著纏著要我抱,不抱你就使勁哭。”

大寶一臉委屈地道:“我那是餓了要吃奶,你這狠心的媽媽不給我吃我當然要哭了。”

雪茹姨媽沒好氣地白了大寶一眼啐罵嬌嗔道:“廢話,我那時那裡有奶?還好意思說,都五六歲了還吃奶?從小就不是好東西。”

聽了雪茹姨媽的話大寶只想大笑,此時他才發現真的只有跟雪茹姨媽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感到最輕鬆自在,心中被一種甜蜜的幸福感填滿,好像什麼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一樣,忍不住湊上去幾乎貼著雪茹姨媽的臉深情地道:“媽你真好。”

雪茹姨媽見大寶靠的太近,呼吸都已經噴在她白嫩的臉上,凝望著大寶的雙眼柔聲道:“媽怎麼好了?”

大寶壓著嗓子道:“在賓館裡……”

雪茹姨媽臉騰地一下紅了,在大寶懷裡用力掙了掙嬌嗔道:“還胡說!”

看著雪茹姨媽既柔媚又羞憤的樣子,大寶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在她豐滿挺翹的臀部上用力捏了捏。

雪茹姨媽在人前被兒子如此輕薄有些慌張地向湖堤兩旁望了幾眼,竟然脫口而出威脅大寶道:“我警告你,在這裡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叫。”

大寶被逗得險些笑出聲來,心中卻是一喜,知道他終於在這一刻掌握了主動,原來雪茹姨媽也有這種因為害羞而驚慌失措的表情,這讓一直處於被動的他終於也揚眉吐氣了一回,當即繼續柔聲說道:“我就喜歡聽你叫,越大聲越好。”

雪茹姨媽被大寶摟著整個身體已經軟了,顫聲道:“你這孩子怎麼總沒點正形。”

大寶咬著她白皙嬌嫩的小耳垂調笑道:“我真想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姨媽,然後在當著他們的面和你。”

大寶一邊說一邊用身體將雪茹姨媽擠在靠椅上,胸口貼著兩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即使是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它們的厚重感。

大寶的臉貼在她軟綿綿的胸脯上,聞著她的幽幽體香,看著她因呼吸而不停起伏的酥胸,終於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眼前聳動的肉峰。

雪茹姨媽身子一震,低聲嗔道:“壞小子,這裡是公共場所你也敢胡鬧……”

她的話還沒說完,大寶的手已經從連衣裙的下襬伸了進去,順著滑溜溜細嫩如瓷的大腿向上摸去,大寶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會升起這種慾念,或許他只是想借此來確認雪茹姨媽只屬於他一個人吧。

手掌只在豐臀上稍作停留,中指就已滑進臀縫之中,隔著薄薄的絲質手上只覺得一陣溼熱,原來雪茹姨媽那下午才做過一次的此時又已經再次泛起春潮,連都已被洇溼了一片,看樣子她真的被大寶激發了。

大寶激動地在雪茹姨媽耳邊吐著粗氣道:“媽,你也興奮了,是不是……”

這回雪茹姨媽沒有等大寶把話說完,低下頭來用櫻唇封住了大寶的嘴。

雪茹姨媽的呼吸開始變得熱烈,鼻息間發出嬌澀的喘息。

大寶左手輕釦住她的指尖,溫柔地撫摩著,俯下頭去,將嘴深深地印在了她柔嫩的唇上。

就在嘴唇相互靠近的一瞬間,雪茹姨媽睜開了迷離的雙眼,熱烈地回應著大寶,用她小巧的舌尖撬開大寶的唇齒,在大寶嘴裡溫柔地蠕動、嬉戲……

當大寶想要急切地捕捉她香軟、滑嫩的的舌頭時,她就惡作劇地縮回去,然後就用一種調皮卻又帶著母性的溫柔目光看著大寶的眼睛,就像母親逗弄自己的孩子那樣――只不過,是用調情的方式罷了。

身後的月圓如玉盤,霜輝撒滿大地,天台上彷彿披上一層銀白色的外衣,大寶們母子坐在黃帝公園湖堤靠椅之上相擁深吻,漸漸已然忘記了身外之物。

他們在長椅上傾訴、纏綿了一會兒,彼此心中的愛慾又開始熊熊地燃燒起來。

無須語言,他們站起身,開始朝著心目中共同的,那個溫馨愛巢走去。

其時尚早,但,他們都已無法壓抑,對彼此身體的渴望。

男女,本就是自然之本……

關上房門,雪茹姨媽牽著大寶的手,徑直來到了賓館樓頂花園。藉著花園裡頂棚上柔亮的燈光,雪茹姨媽開啟玻璃門,大寶終於進入了那間他夢寐以求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