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宋憲的大刀與魏續的長槍同時向呂布刺來。

“撲!”

“哧!”

宋憲的大刀砍在了呂布的肩膀之上,與此同時,魏續的長槍也刺在了呂布的中。“啊!”呂布宛如渾然未覺般圓瞪著雙眼,腦後的長髮隨風飄舞起來。

“呀!”宋憲與魏續想抽出兵刃再砍殺,可是他們吃驚的發現,手中的兵刃竟然紋絲不動,死死的卡在呂布的肌肉當中,,這時他們才發現,剛才砍刺在呂布身上的位置竟然沒有鮮血流出,難道?

是的,宋憲他們猜的沒錯,呂布從小練就銅皮鐵骨,一身硬功雖不說天下無雙,但一般的刀槍還真就傷不了他。“啊!”呂布發出如雄獅般的怒吼,一下子把宋憲、魏續連人帶刀槍一同舉在了空中,宋憲和魏續心裡明白,現在無論是誰也不敢鬆開手中的兵刃,不然赤手空拳之下呂布會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下殺掉自己。

“嘿!”呂布把二人連人帶兵刃一下子甩下了城頭。只聽外面“砰、砰!”兩聲巨響,宋憲與魏續已經砸成了肉餅。呂布一轉頭,眼中厲芒一閃,向嚴氏走了過來。

“夫君,我、我是逼不得已呀,念在你們夫妻十幾年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嚴氏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

“,今天我如不取你命,豈不為世人所恥笑!”呂布如拎小雞一樣一把將嚴氏從城頭扔了下去。只聽“砰!”的一聲,嚴氏正好砸在宋憲的屍體之上,腦漿迸裂了出來,這兩個姦夫婦,生時不能在一起,死了倒是得以同眠,也算老天對他們的關愛了。

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陳宮跑了上來,“主公快走,曹軍已經進城了。”陳宮急切的說道。

“公臺,你和張遼從東門先走,我還有一件事要做,隨後趕來。”呂布面無表情的走下城樓,身後的陳宮知道呂布馬快,不必過於擔心,立即下了城樓與張遼會合去了。

呂布回到宅院中自己的房內取出了方天畫戟,跨上赤兔寶駒向後來到了一處散發著淡淡清香的閨房之內,一個十五、六歲的嬌俏女孩正在房內刺繡,兩隻小巧的鴛鴦出現在了白絹之上,哪個少女又不懷春呢?

“爹爹,你怎麼來了?”女防孩閃爍著美麗的大眼問道。

“玲綺,我們要去一個新的地方。”呂布下馬來到呂玲綺的房中取出一條丈於長的白布,將呂玲綺綁在了自己的背上。

“我們走!”呂布一聲大叫,翻身上馬一騎絕塵而去。此時的下邳街道之上已經到處都是曹軍了,呂布大喝一聲,一掄方天畫戟,如入無人之境的殺了進去。

“百戟飛天!”呂布的大戟立時幻化出數百道戟影,在人叢中穿梭而過,“砰!”大戟將一個曹軍挑了起來,用力的向四下砸去,頓時,十幾個曹軍死於非命。“撲!”大戟掄成了一圈,凡是被戟影碰到的曹軍,一個個都血濺當場。呂布不愧是無敵的戰神,單人匹馬殺開了一條血路。

轉眼間,呂布殺到了東門,只見門口處,張遼與陳宮正被曹軍重重包圍奮力撕殺著,帶頭的敵將竟然是候成,一看到候成呂布不由怒氣上衝,沒有這個反骨仔,曹軍怎麼能進城,想到這,呂布兩眼一紅,一挺大戟向候成殺了過去。

伴著一道鮮紅的血浪,呂布帶著沖天的殺氣撲向了候成,候成久在呂布帳下為將,向來敬畏呂布,再加上自己背叛舊主,心裡就虛了幾分,眼見呂布殺來,竟然嚇得面如土色,移不動分毫。

“撲哧!”候成一顆大好頭顱飛上了天空,翻滾著墜落下來,呂布隨手一抄,將人頭提在手中,仰天長嘯。見在呂布如此神勇,曹軍士兵一個個嚇的屁滾流,四散而逃,呂布與張遼、陳宮殺了出去。

出城約有二、三十里的模樣,只聽身後馬蹄之聲驟起,震天的喊殺聲緊隨而至,原來是曹的追兵殺來了。呂布向四下一看,身邊只剩下了千餘人,而且個個身上帶傷,心中不由悲憤的說道“公臺,不如你們將我的頭交給曹,也可換眾位將士的平安,呂布死得其所。”

“主公!”陳宮、張遼不由悲撥出聲。“主公將和等看成何樣之人,自古以來只有戰死的忠臣流芳百世,哪見反叛的賊子享身後之名?主公待我等不薄,安忍圖之?主公先行,追兵陳宮自擋之!”陳宮絕然的說道。

“公臺不可,你與張遼速行,我來殿後。”就連薄情寡情mailto:mail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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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呂布也動了情,患難見真情,陳宮在這危及時刻方顯忠義本色,呂布現在好後悔,如果自己什麼都聽陳宮的,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局面,只是,天下沒有賣後悔藥的。

“張遼將軍,還不將主公扶下去!”陳宮大叫道。張遼從身後出來,一把抓住了呂布的手臂悲聲道“主公快行,不可讓公臺白白的犧牲。”

呂布被陳宮震憾了,他終於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忠義,回想自己,一生之中兩次殺父,數次背叛,與陳宮相比,自己真的什麼都不是,也許自己是該改變了。呂布的兩臂如有千斤之重,微微的一拱艱難的說道“公臺保重!”轉身一拉馬韁大喝道“我們走!”百餘騎兵跟在呂布身後絕塵而去。

陳宮看著呂布離去的方向不由一絲苦笑浮出,口中喃喃自語道“主公,一路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