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紅色的香囊出現在了趙雲的手中,“這是左賢王讓我給你的,他走之前讓我告訴你,他會在冥冥在為你祈福的。”

沒有讓人傷心欲絕的哭泣聲,也沒有一絲的動容,兩行清淚就這樣從蔡文姬的美目中流淌著。看到這一幕,趙雲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八個字來冰清玉潔,麗質天成。

“跟我走吧,我會帶你回到故鄉,回到你日思夜想的地方。”

緩緩的點了點頭,蔡文姬無語的走入了後廳,阿迪拐和阿眉拐兩個小傢伙兒一下子撲到了她的懷中,“娘,爹爹怎麼還不回來呀?”

“爹爹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不會再回來了,娘帶你們去一個美麗的地方,那裡沒有戰火,沒有飢餓,只有歡笑與幸福,孩子,我們走吧。”

一輛小小的馬車緩緩的行在了美稷通往漁陽的路上,一陣悠揚的胡笳聲從車上一路傳播著,胡笳十八拍,從此流傳千古,萬人傳唱。

趙雲大勝而歸,沿路之上隨勢取了朔方與五原等郡,又派管亥收了相連的北地郡,至此,遼東與司隸長安等地的交通徹底打通,而且從北、西、南三面將幷州緊緊的圍在中間,袁新立即出城十里相迎,並肩同車回到府中。各人落座,袁新說道“烏桓與匈奴平滅,子龍功不可滅,不知子龍想要什麼?”

趙雲坐在座上,良久不語,一邊的管亥哈哈大笑道“子龍想媳婦了,劉豹把老婆都交給他了,他當然是想要成婚了。”

“老管不可胡說,蔡姑娘乃當世之女中豪傑,千古不遇的才女,我又怎麼能與之相配?也只有主公這樣的奇男子能配得上她。”趙雲急忙起身說道。

袁新說道“子龍乃當世英雄,文姬乃女中巾幗,你二人可謂才貌相當,真可謂佳偶天成啊,還是你們在一起吧。”

看到袁新如此一說,趙雲臉上一紅,口中說道“主公,劉豹因我而死,今生我再也無顏面對蔡文姬了,主公的好意我心領了,但趙雲實在無法承擔,像蔡文姬這樣的女子,當今之世,也只有主公能與之匹配了。”“恭喜主公!”眾人一見趙雲心意已決,立即將袁新圍成了一圈棕著,袁新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從階上走了下來,拍了拍趙雲的望膀,兩個人一切盡在不言中了。正事說完了,朋友之間的感情還是要交流的,在眾人笑鬧中,袁新饒是臉皮比豬皮還厚,也不由紅的發紫,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想不到雄姿英發的袁新還不這樣的一面,眾人哈哈大笑不已。

當如雨打芭蕉的蔡文姬站在袁新的近前時,袁新被眼前這位佳人的絕代風華氣質打動了,想不到已為的蔡文姬竟然還有如此的絕色,她的美與夢旋和貂禪不同,這是一種浸透著一股濃郁墨香的淡雅,這是一株群山之中的空谷幽蘭,蔡文姬超凡絕塵的氣質讓袁新的內心震撼了,一股發自內心的敬重油然而生。

當袁新身前的徐庶說要將蔡文姬許配給袁新時,蔡文姬只是若有若無的點了點頭,封建社會中,婦女幾乎沒有一絲地位,就連才名傾天下的蔡文姬也不例外,更何況,眼前之人又是當世的人傑,對她來說,也許,這只是自己一個新的輪迴。

沒有富麗堂皇的婚禮,也沒有身前身後的前呼後擁,在這個正在進行戰爭的年代,蔡文姬就這樣與袁新走進了洞房之中,三杯兩盞淡酒,袁新再一次掀開了那火紅的蓋頭,憑著記憶,一首胡伽十八拍在袁新口中吐出。

蔡文姬震驚了,她想不明白自己剛剛作出的胡伽十八拍怎麼會出現在袁新的口中,蔡文姬終於相信了,這個世界真的有緣分這個說法,也許,往昔的一切只是為了等待今朝吧。

兩個人緊緊的相擁在了一起,心中所有的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金蓮斜挽,玉腕輕勾,粉頰相假,緊鼓,芳魂已蕩,任教揉碎,弱質難禁,那怕掀殘紅浪。一個是如狂,一個是倍熾。靈屢急奏,撫香汗之透裳,鴉譬松蓬,

豈之驟歇,好似雲間翔雁,不殊那水畔戲鴛鴦。

文姬緊咬著柔頸的唇角慢慢淌下豔紅的血,那溫熱的液體妖嬈地順著她的頸蜿蜒,襯著玉一般的凝白,越發地香豔柔靡。袁新抬起頭,手一鬆,文姬便毫無依靠的重重仰倒在柔軟床被上,紛亂長髮在枕邊四散,緊閉的眼皮下睫毛長長密密地投下一排陰影,清眉微皺,彷彿即使是昏迷也知道自己正被凌虐地疼愛著。

袁新兩臂摟緊文姬的柳腰,聳身大弄,文姬纖腰款擺,婉轉相承,緩入急進,花房滴露,每一條血管,每一個細胞,潮來潮往,起伏疊蕩。男女,快感竟至於斯!美色當前,橫陣,袁新食髓知味,愈戰越勇,他有些失控地想狠狠地疼她,狠狠地愛她,狠狠地虐她!她是他的!只能是他!只有他才能這樣將她霸在身下肆意憐愛著,誰也搶不走她誰也不準如他般疼她欺負她!

文姬纖軟的嬌軀始終被強壯的袁新重重壓制著,玉白的嬌柔被古銅的陽剛緊纏著,掙不脫,逃不開,除了接受他的霸佔,什麼都做不了

昏了醒醒了又昏,直至文姬花苞紅腫得似乎一碰就要破水,才被他放過→伽之聲始終在風中悲鳴著,不曾停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