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的,媽媽的,這不是侵權嗎?”徐庶邊說邊擼著袖子從帳外走了進來。

“我說元直,我不就是敘發一下心情嗎,用得著這樣嗎?”廖化嚷嚷道。

“行了行了,都給我打住,我知道你們都對我景仰,我從內心來說還是很樂意接受你們的真情的,不過不要在早上說,尤其是在我睡覺的時候嚷嚷!”袁新的眼睛瞪的溜圓,一下子把二人往下說的話嚇了回去。袁新真要是發起脾氣來,誰也吃不消。

“行了,談下一話題!這人生就像一個小盒……”媽媽的,本山大叔的話怎麼脫口說出來了。“談下下一個話題,這攻城武器押來了沒有!”袁新暗自一咂舌,心說差一點兒說成“這來時的車票誰報了。”幸好轉的快。

“主公呀,這些大傢伙我都帶來了,可累的我夠嗆,你是不是要靠勞靠勞一下我呀,有沒有什麼大眼睛啦,白面板啦,大屁股的美女之類的啦?”

“我靠,就想這個,有到是有,不過,嘿嘿……”袁新一笑。“在哪呢?”廖化的眼睛睜的老大。

“她在…嘿嘿嘿…在管亥的肚皮底下呢!”

“這個死管亥,竟然搶我的買賣,我和他沒完!”廖化氣呼呼的罵道。

“得了老廖,你都有七個老婆了,你不怕累壞了呀,這雨點兒也該輪到人家老管頭上了。”徐庶說道。

“行了,說正事。”袁新神色一緊說道:“今日休息一天,明日攻城,我要讓鮮卑人知道遼東的厲害!”

“是,主公!”徐庶廖化二人退了下去。

翌日,平靜了數月之久的枊城外又喧鬧起來。嗚嗚的號角聲已經吹響,咚咚的戰鼓聲動人心魄。身著黑色鐵甲的遼東軍如潮水般的湧向了枊城的城牆。

“遼東人進攻了!快迎敵!”枊城城牆之上,無數的鮮卑士兵在高叫聲慌亂的跑來跑去。魁頭與拓拔部的首領拓跋粉潔,宇文部的首領宇文烈等人登上了城頭向下觀察著。

“大單于你看!”魁頭隨著拓跋粉潔的叫聲看去,只見城外的遼東軍身後露出了十幾個足有七、八米高的巨大怪物,怪物的身上有一根巨木,兩端各有一個勺子,下面有一個支架,底下是四個輪子,在黃牛的拉動下在緩緩的向前移動著。

“那是什麼?”魁頭等人不由納悶,草原人向來沒有城池,與漢軍的交戰中也就沒有見過如此的龐然大物,一個個都好奇的探著腦袋瞧著。

向前推進的怪物在距城約600米處停了下來,隨著一陣咯吱聲,巨大的石塊帶著呼嘯的風聲向城上飛來。

“是投石機!”隨著拓跋粉潔的一聲大叫,魁頭連忙在眾人的攙扶下走下城樓躲避,城牆上陷入了渾亂之中。

“呼!”巨大的石塊砸到了城牆上,頓時將堅固的城牆砸了一個直徑二米的大坑,士兵們四散逃避著,一塊大石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城樓上,一下子將城樓砸的蹋了下去。每一次撞擊,城牆上就地動山搖,如同地震一般。

一群慌亂躲避計程車兵正巧被大石擊中,十幾個人轉眼間就被砸的肢離破碎,橫飛的殘肢一下子砸在了魁頭的臉上。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漬,魁頭大吼道:“宇文烈!帶人把這對面的投石機幹掉!”

“得令!”宇文烈在城下糾集了五千騎兵衝出城來,直奔投石機所在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