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卑素利的駐地,滿臉橫肉的素利一邊看著信一邊說道:“劉虞的信寫的很清楚,希望我們聯絡剿滅袁新,你們看如何?”手下的第一大將帖木兒說道:“大王,我看這是劉虞的驅虎吞狼之計,是想讓我們兩敗俱傷啊!”

素利點了點頭道:“話雖如此,可袁新這夥人在我大鮮卑到處奪人錢財,釋放奴隸以收買人心,如讓他發展下去必是心腹大患。”

帖木兒說道:“若大王確要出兵,可隱藏實力,讓闕機他們跟他斗的兩敗俱傷之後我們再坐收漁人之利。”

“哈哈哈,帖木兒,你真是我大鮮卑最出色的人材,我們就這麼辦。”素利高興的放聲大笑。

這時門外通報:“彌加大王來了。”

“快請!”胖的如同皮球的彌加大王笑著滾進大營。

“素利老哥,可想死我了。”一下子就來了個熊抱,差點沒把素利憋過氣去。

“彌加老弟此來莫不是為了劉虞的信吧!”

“哈哈哈,正是如此,我打算與老哥你一起出兵你看如何?”

“那是最好,只是老弟你到時可不要保留實力啊!”

彌加一愣,眼睛轉了兩圈,心說他怎麼知道自已的想法,呆是嘴上卻連連說道:“不會不會,我們一定要把那個可惡的漢人趕出草原,揚我大鮮卑雄威。”兩個人各懷鬼胎的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闕機部大營內,闕機躺在氈房內,自從被趙雲射傷之後,他的病勢就日益深重起來。

“咳咳,沙末汗,劉虞大人的信你已經看到了,我次出征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聯合各部為我報仇啊!”“父親,我對天狼神起誓,一定要將袁新部殺的雞犬不留,為我闕機部逝去的英靈報仇雪恨。”

鮮卑水牛部,藍天白雲之下,幾名身著鮮卑服飾的婦女正在有說有笑的擠著牛奶,口裡哼唱著動聽的牧歌。遠處,幾名半大的孩子正在一起摔跤,嬉笑吵鬧聲不時隨風傳來,一名牧人獨自趕著上千匹的駿馬在草原上賓士著,手中的套馬繩一下子套住了頭馬,心中高興的想著,下次的叼羊大賽一定能拿個好的名次,悠揚的琴聲響了起來,在裊裊炊煙中,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和諧。

袁新此時正坐在一間巨大的氈房中與一干部下吃著手抓肉,喝著馬酒,幾個鮮卑少女在帳中跳著優美的鮮卑舞蹈。

草原一仗,自已大獲全勝,殺敵七千,俘虜三千,在華佗的治療下,受傷的人大多恢復了健康,在一陣政治攻心之下加入了自已的軍隊,再加上望風而降的水牛部與不斷加入的流民,自已眼下足有五千鮮卑騎兵,在這一帶也算是比較大的勢力,連闕機也不敢再招惹自已。

過冬的物品民經準備妥當,等過了這個冬天,就是自已擴大地盤的最好機會了,而眼下最主要的是把自已的內政搞好,提高部隊的戰鬥力,增加物質保障,戰爭是要打後勤的。

在對待草原部落上,徐庶建議繼續使用已有的奴隸制,將草原民族列為二等民族,漢族居主導地位,而自已不這樣認為。畢竟自已是未來人,民族大團結的觀念還是根植於心的,更何況現代的漢人基本都是古漢人與少數民族融合後的後代,怎麼能消滅自已的祖先呢?草原遼闊的土地,凜冽的氣候造就了鮮卑人單純的性格,只要你真心對他好,給他一分,他就一定會回報你十分。

要知道,大多數的鮮卑人的生活還是很悲慘的,少數的奴隸主佔據了絕大部分的生產資料,大多數的人民只是奴隸主身下的牛馬,沒有半點權益可言。就如同土改前的西藏,奴隸主可以隨意處死並懲罰奴隸,動輒扒皮、挖眼、削足,奴隸們食不裹腹,衣不遮體,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掙扎在死亡的邊緣。所以,袁新認為中國工農紅軍的那一套打土豪分田地的策略還是很試用的。

這一措施一施行,立即起引了一系列的化學反應,鮮卑人從千百年的枷鎖中解放出來,熱情空前高漲,真心的擁護起自已來,也引得周圍不斷地有逃亡的奴隸與流民被吸引過來,自已如今的部眾已近六萬,能作戰的青壯年也有萬餘人,在過因為奉行精兵減政、休養生息的政策,袁新只是將這萬餘青年編成民兵,平時生產,閒時練兵,做為自已的後備力量。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面對著周圍數十萬的鮮卑控弦之士,面對著數千年根深地固的觀念,自已的政策必然面對頑強的阻力,在三國這個士家大族佔統治地位,是不可能有人贊同自已的,只能依靠自已的艱苦卓絕的努力才有可能實現心中的夢想。然而現在自已的力量實在是太單薄了,必須在現有的基礎上必改良武器,增強自已在軍事優勢,不然,一旦四分五裂的鮮卑貴族聯合起來,自已必將陷入極端危險的境地,想到這,袁新走入後帳,在紙上描繪了起來。

幽州薊城,刺史府內,一個小丫環走進了劉虞的臥室。“大人,喝口茶吧。”“給我滾出去!”

“啪!”的一聲,劉虞一把將茶杯摔到地上,嚇的丫環花容失色,慌忙退了出來。這時門外的一個丫環對她說道:“你不知道大人這一段心情不好嗎?怎麼還進去呀,以後要躲著點。”小丫環點了點頭。

“老爺,還生氣呢?”劉虞的夫人崔氏走了進來。

“咳!”劉虞長嘆一口氣。“夫人見笑了,我這一段心情不好。”

崔氏微笑著說道:“老爺不必煩惱,我今天送給你一劑良方,保管藥到病除。”

劉虞抬起頭疑惑的問道:“夫人有什麼好辦法?”“老爺,你的藥方已經在門外了。”說完向外面說道:“士謙(閻柔字),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