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將軍,你帶人向北搜,我帶人向南搜,黃昏時在此會合。”“崔總管,下次切再不可再稱我將軍。”“好,我先走一步,一定不能放過他。”轉眼間,所有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深夜,天上烏雲密佈,不時傳來滾滾的雷聲。袁新手持一把滴血的鋼刀出現在林邊殺手駐地前,那是他剛剛殺死的一個暗哨的鮮血,沖天的熱血沾滿了他的全身,在不時閃電下,袁新有如魔鬼一樣恐怖。

仔細的在周圍佈置了一番後,袁新擦了擦頭上的汗,喃喃自語道:“竹籤是不是放的太多了?希望沒有白費力氣。”

閃電下,只見袁新陰森的逼進了殺手的帳篷。帳篷裡的人經過一天的勞累睡的正香,不時傳來一陣陣的酣聲。

沒有一絲的猶豫,袁新挑開帳篷,鋼刀切了下去。轉瞬間,十幾個殺手做了袁新的刀下之鬼,鮮血順著鋼刀向下流淌著。

當袁新挑開最大的一個帳篷時,一條人影從中躥了出來,一把長劍快如閃電般向袁新襲來。

措手不及之下,袁新的肩頭被劃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沒有片刻的猶豫,袁新轉身撒腿就跑。打不過就走,這是他的一向原則。

轉眼間,剩餘的十來個殺手都被驚醒了,手持武器衝出了帳篷。殺手們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無盡的血水自帳篷內向外汩汩的流著。猙獰的人頭佈滿了四周,地面都彷彿變成了猩紅色濃厚的血腥氣中散發著死亡的味道。饒是殺手們過慣了刀頭舔血的日子,也不由的被眼前的慘景驚呆了,日間還都鮮活的生命,此時都已失去了生命的氣息,那個人不是人,是一個嗜血魔王。

這時的袁新逃到一個高崗之上雙手叉著腰大叫道:“兔崽子們,都他媽的來呀?爺爺在這裡等著你們!”

“啊――”每個人都悲憤的怒吼著。十幾人影全都向袁新撲了過去。

“一、二、三”袁新心裡默數著。只數“撲、撲”幾聲,數道慘號之聲同時喊起,五、六個黑衣殺手被袁新佈下的陷阱內的竹籤刺穿了全身。

“啊,啊――”仰天悲鳴之後,剩餘的三四名殺手在二名灰衣人的帶領下踏著用屍體探走出的道路,向袁新殺去。

近了,更近了,袁新在高崗上巋然不動。是時候了,袁新喃喃道,猛然間向高崗之下滾了下去。

在殺手們衝上高崗的一這時,無數的竹箭從林中射出,瞬間洞穿了幾名黑衣銅牌殺手的心臟。

“呂將軍,快閃開!”兩名灰衣銀牌殺手在在竹箭從右側射來的剎那,快速的向左側閃了過去,正要鬆一口氣的時候,左側竟然也射來了一陣竹箭,兩人一咬牙,用腳在地上一蹬,反身向左側撲去,就在這時,正面的竹箭到了,終於再也躲不開了,二人被一排竹箭從正中貫穿,牢牢的前後釘在了一起。

袁新從地上爬了起來,心中不由的感謝起高順來,正是他這捕獵法讓自已逃得了一命。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袁新走上了高崗,崔總管的嘴角顫抖著,眼中的光采正在逐漸散去。

“哎!”袁新貓哭耗子的道:“崔總管,想不到你會落到今天這個開場,說出你的幕後主使人,我會給你弄一付棺材好好葬了的。”

崔總管堅難的張開了嘴,“呵――呵――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你――死――定――了。”

“崔總管,你放心,我是屬貓的有九條命,我知道你的背後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而這一切都將在我的手中被破解,因為,我是改變天下的人!”

崔總管頭向下一沉,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袁新轉過了身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喃喃的說道:“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