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珍抱著陽頂天就親了一口:“愛死你這樣的臭男人了。”

陽頂天頓時就沉下臉:“我怎麼就是臭的了。”

“你有時候都沒洗澡,好臭好臭的。”曾珍咯咯笑,轉身就飄出了戒指,到戒指口回頭:“不過你是我的臭男人,我喜歡。”

曾明月也吃吃的笑。

陽頂天摟著她柔軟的腰肢,道:“你是不是也嫌我臭。”

曾明月把臉藏在他懷裡,吃吃的笑,她的身子又香又軟,陽頂天忍不住就親,曾明月回唇相就。

她是那種傳統型的女人,對自己男人,百依百順,無論有什麼要求,她都不會拒絕。

“喂喂喂,你們在幹嘛,出來啊。”

曾珍沒看到他們出來,對著戒指口叫。

曾明月輕輕推開陽頂天:“我們出去吧,呆會珍珍急了。”

她俏臉染暈,眸含春水,說不出的柔媚誘人。

陽頂天忍不住又親了一口,這才摟著她出來。

曾珍妙目在他們臉上溜了一圈,小鼻子一聳:“哼,你們又瞞著我偷吃。”

“什麼叫偷。”

陽頂天揚手就在她翹臀上打了一板。

她沒有曾明月那麼豐肥,但極為緊翹,手感非常好。

曾珍給打得啊了一聲,捂著小屁股跳到一邊,她身邊剛好是多巴的女兒塞伊娜歪在那裡,曾珍捏捏塞伊娜的鼻子:“喂,塞伊娜,你上次不是說要帶我去摘花的嗎?怎麼睡著了,起來啊。”

塞伊娜睡得死死的,自然不會應她。

曾明月嗔道:“好了,你把她鼻子都捏紅了。”

“真的睡得這麼死啊。”曾珍訝嘆,轉頭對陽頂天道:“那這個要是做成香,或者融在酒裡,是不是效果更好。”

“效果會差一些啊。”陽頂天道:“我這是純的,你要是做成香,或者融在酒裡,有雜質,效果肯定差一些啊。”

“也是哦。”曾珍點頭。

陽頂天笑:“你的小腦瓜子,也不怎麼靈光嘛。”

“要怪你。”曾珍嘟嘴。

“為什麼怪我啊。”陽頂天好奇。

“當然怪你。”曾珍理所當然:“女人有了男人,自然要傻一些的,所以才說傻女人傻女人,沒有叫傻女孩的。”

“咦。”陽頂天想了想,點頭:“好象有道理哦。”

“本來就有道理啊。”曾珍笑著一指一直給陽頂天摟著的曾明月:“你看我師姐,江湖上聲名赫赫的九尾狐,這會兒呢,給你摟著,除了在那裡傻笑,啥也不幹,一看就是個傻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