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給他打傷的幾個衛兵東倒西歪的在那裡**,其中那個傷了肺的直接躺在地下,口吐血沫,口中叫道:“媽媽,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他要不叫媽,陽頂天說不定懶得管,他並不會隨意殺人,但動了手,那就生死不論。

不過叫媽媽的孩子,還是可以看一下。

陽頂天在他身前蹲下來,靈力一掃,就知道這衛兵的傷勢,子彈傷了肺,而且還卡在身體裡。

“你死不了。”陽頂天說著,伸手一拍,衛兵傷口處一股血箭射出來,血箭落地,叮鐺作響,卻是一顆帶血的彈頭。

陽頂天隨即伸指在那衛兵胸口點了幾下,這是點穴封血,他這一點,那衛兵立刻就不流血了。

屋子牆角有一盆花,陽頂天抓了一把葉子,揉爛,敷在那衛兵胸口,趁著背身之際,從戒指裡取了一滴靈水揉在花中。

那衛兵本來神智已經模糊,陽頂天這草葉一敷上去,那衛兵竟然清醒過來了,翻身坐了起來。

“別動。”陽頂天忙按住他,順手扯下這衛兵的內衣,給他包了一下,道:“三天後才能拆封洗澡。”

“謝謝你救了我。”

那衛兵道謝,張嘴還是滿嘴的血沫子,但神智清醒,說話有力,明顯是好了很多。

達雷等人遠遠的看著,全都傻掉了。

這救人的本身,比殺人的功夫,一點也不差啊。

“不必。”陽頂天拍拍這衛兵肩頭:“是我打傷了你,再治好你,兩相扯平吧,嗯,回去對你媽好一點。”

說著直接出門去了。

到他身影消失,好半天,馬德哈才猛地痛叫出聲:“啊呀,痛死我了,哥,調集衛兵,殺了他,今天一定要殺了他。”

“蠢貨。”達雷瞪了他一眼:“他已經留手了,否則這會兒不論是你還是我,都已經成了死人。”

聽到一個死字,馬德哈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抱著痛手道:“可是他折斷了我的手,啊呀,痛死了。”

“見了女人就想伸爪子,活該。”達雷呸了一聲,道:“把他帶下去看醫生,然後關起來,不得我的命令,不許放出來。”

立刻有衛兵衝進來,把馬德哈押下去了。

“我不服,我不服,啊呀,好痛。”馬德哈邊走邊叫。

“真是個蠢貨。”達雷罵了一聲,轉看頭詹軍:“詹軍,這個陽頂天,是你爸爸的手下嗎?好厲害啊。”

“我也不知道啊,以前沒見過。”

詹軍先前給陽頂天懟得有些羞惱,但這會兒卻又興奮了:“真想不到,傳說中的功夫居然真的存在。”

他扭頭看向衛蘭:“這個陽頂天,是爸爸什麼招的,想不到爸爸手中還暗藏著這樣的人才啊。”

“他不是我們遠光的人。”衛蘭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