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可可瞪他一眼:“那是暴狼團,在利比亞和敘利亞都打過仗的,你以為你祖神附體,刀槍不入啊?”

他說著轉頭,對陽頂天道:“居里,你那個中國朋友,可以借一點錢出來不?”

“中國朋友給了我一張卡。”陽頂天點頭:“我們去看看,無論如何,要把長頸弄出來。”

他答應去救人,大丑幾個歡呼一聲,紛紛往車上爬,剎時擠滿一車斗,大丑斑馬則跟著坐駕駛艙。

還是可可開車,他啟動車子,對陽頂天道:“居里,你對暴狼可能不太熟,暴狼是最近半年回的大果果城,早先他在外面當傭兵,在利比亞和敘利亞都打過仗,手下人雖然不多,只有三百多人,卻個個身經百戰,據說死在他們手下的美軍和俄軍士兵都有不少,他們回來後,直接搶了城東的地盤,連滅了好幾股上千人的勢力,現在沒人敢跟他們作對,所以,你千萬不可衝動,要不你別去,把錢給我,我跟斑馬去就行了。”

斑馬在後麵點頭:“是啊居里,我跟可可去就可以了,只要有錢,暴狼還是好說話的。”

“我去看看。”

陽頂天沒有同意。

居里的記憶,有一部份死檔,留給他的記憶就不全, 但留下的一部份的記憶裡顯示,居里膽子不小。

居里雖然留過學,受過西方的高等教育,但他的骨子裡,帶有一種原始部落勇士的悍勇。

大丑之所以一見居里的面就跪下來吻他的腳,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別吉的兒子,也是因為他一向以來的名聲,大丑服他。

部落有事,勇士是要衝在前面的,遇事畏縮的人,將受到所有人的鄙視,永遠抬不起頭來。

可可勸不住,也就不好再勸,車子東繞西拐的,到了一幢大樓前面。

這幢大樓是純西式風格,有二十多層,裝飾豪華,外面立著牌板,居然是個夜總會。

“暴狼他們一回來,就搶了豔舞夜總會,把豔舞的老闆殺了,豔舞本來也有五六百人,二比一的人槍,卻根本不是暴狼的對手,現在豔舞成了暴狼團的總部,豔舞老闆的六個妻子全成了暴狼的寵姬。”

可可遠遠的在街對面把車停下,給陽頂天介紹。

“進去看看。”

陽頂天下車。

大丑立刻跟上。

可可與斑馬對視一眼,可可道:“斑馬,我跟居里大丑進去,你帶其他人留下,如果聽到槍響,就往裡衝。”

“好。”斑馬左右一看,道:“我讓兩個人守在那頭,我自己守車上,萬一不對,我倒車過去,在車裡掩護,你們衝出來,立刻開車。”

可可做了個OK的手勢,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

陽頂天任由他們佈置,沒有反對也沒有提出什麼建議,不過他聽得出來,可可斑馬都是老手。

不老不行啊,這些鬼地方,男孩子一生出來,就是要準備打仗的,至於女孩子,生出來就等著強.奸吧。

不說果果這樣的小國了,就說南非吧,南非算是國際上比較知名的國家,還是金磚五國之一,可國際上有一個調查,南非每十萬人中,就有一百三十人受到過強.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