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杜特爾特上臺搞得那麼激烈,最終卻還是黯然收場,搞不下去了,這才真正是從根子上爛透了啊。”陽頂天忍不住搖頭感慨。

蛋沙老窩在呂宋島的巴比延,陽頂天先坐飛機到呂宋島,再坐車到巴比延。

巴比延是一個海港城市,不大,但人口繁密,因為有進出港,經濟也相當活躍,但這個城市真正的經濟支柱,其實是走私。

蛋沙的黑鯊幫,從印尼等國大量偷盜進口汽柴油,不但走私進菲律賓國內,還大量向周邊的中國日本朝鮮韓國走私,收益極其豐厚。

巴比延因為黑鯊幫的走私,其實提供了大量的工作機會,所以如果佔在巴比延人的立場上,蛋沙反而是有功的,正如佔在墨西哥的立場上,向美國走私毒品的毒販子有功一樣——巨大的雞滴屁啊。

但對周邊受黑鯊幫走私禍害的各國政府來說,黑鯊幫可就是罪大惡極,十惡不赫,國際刑警也一直盯著蛋沙。

不過蛋沙極為狡猾兇殘,手下幫眾多達數千,又跟官方聯絡緊密,想要對付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十五歲繼承他繼父的一艘小船起家,二十年間發展到如今的規模,就可見他的手段。

當然,這些對陽頂天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他只需要找到蛋沙,然後一根指頭就可以戳死了他,官匪勾結也好,幾千幫眾也好,都是個屁。

不過陽頂天也不著急,即來之,則安之嘛,先找個酒店住下來,然後出去吃東西,他是個吃貨,到一個新地方,沒事的話,嘗一嘗這個地方的特色風味,還是不錯的。

出了酒店,順著街道往下走,巴比延經濟繁華,人多擁擠,街道窄小雜亂,女人們也不太好看,主要是面板較黑。

當然,偶爾也能看到美女,年輕女孩子還是很多的,而年輕的姑娘,總是可愛的。

陽頂天一路走一路看,偶爾一扭頭,身子猛然一震。

他看到了一個人:舒夜舟。

他自得了玄靈戒後,借桃花眼的道術,幾乎召攝了所有與他有過身體關係的女人的靈體,惟一沒有召攝過的,只有舒夜舟。

因為他不敢面對舒夜舟,哪怕是舒夜舟的靈體。

他怕舒夜舟質問他。

他怕看到舒夜舟的淚眼。

舒夜舟那時是那麼的信任他,可他卻是個臥底,是一個背叛者。

他也知道,舒夜舟流落海外,不敢回國,卻無論如何想不到,居然在巴比延碰到了舒夜舟。

舒夜舟站在一家小餐館裡,這是一家中餐館,她好象是老闆娘,正在跟一個客人打招呼,那客人在結帳,估計是想要打點折什麼的,舒夜舟臉上帶著笑在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