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幾名短髮女保鏢全都目瞪口呆,她們隱隱有個感覺,她們這位殘如虎狡如狐智如海冷如鋼的會首,這一次只怕有些不妙。

因為,她越來越象一個女人了。

陽頂天不管她們,在越後妖姬身上盡情施展手法,越後妖姬如一條網中的游魚,拼命的掙扎扭動呤叫,但無論她怎麼掙扎,卻始終脫不得漁夫之手。

二十分鐘左右,整體鬆開,陽頂天打入桃花劫,但在最高朝處,卻猛地一斷,讓越後妖姬暈了過去。

越後妖姬嘶叫著,身體劇烈抖動抽搐,但神智昏迷,沒有辦法跳起來向陽頂天求歡。

身體極度的渴求,心卻得不到滿足,劫火無法發洩,就會越積越厚。

越後妖姬昏睡過去,陽頂天下樓,看了看半空明月,微微一笑。

第四劫了。

再有三劫,這妖女將永為桃花眼之奴,再也脫身不得。

桃花眼之奴,不是身之奴,不是象攝心術一術,陷入昏沉,而是心之奴,就如一個最痴情的女孩子愛上一個男人,對他言聽計從,為他不惜一切。

世間其實多有這樣的女子,當然也有男子。

正如詩人所說: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其實就是心中給煞住了,身不由己。

第二天,才是上午九點,越後妖姬就把陽頂天招了去,今天待他的態度,更是不同,一見他就漾開笑臉,眸子裡更是水汪汪的,四劫之力,威力已經是相當強大了。

陽頂天心知肚明,嘴上更油,逗得越後妖姬笑個不了。

邊上的幾名短髮女保鏢面面相窺,都有一個感覺,她們的會首,這次只怕真的要玩。

陽頂天陪著越後妖姬吃了早餐,休息一會兒,再又給她做了按摩。

第五劫。

奇怪的是,中午後,越後妖姬一直沒找陽頂天,陽頂天控制一隻蜜蜂找了一圈才發現,越後妖姬不在莊園裡。

“原來是出去了。”

陽頂天暗暗點頭。

他也不急。

五劫之力,越後妖姬已經無論如何脫不得他手,一定會找他的。

晚上八點左右,越後妖姬果然叫一名短髮女保鏢來找他,卻不是去越後妖姬房中,反而叫他上車。

越後妖姬先已在車上等著,她換了一身黑色的立領裝,如雲秀髮在腦後挽了個髻,用一個銀色的網兜兜著,全身上下,利落乾淨,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如一柄出鞘的利劍。

陽頂天愣了一下,叫道:“會首。”

越後妖姬衝他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好象不對,她這黑社會大姐大的架勢,要去哪裡?”

陽頂天心下轉念,面上不動聲色。

他觀察了一下,不只一輛車,前後有五輛車,都是賓士,形成一個車隊,可能是一個比較大的行動。

車開了一個多小時,到一個山谷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