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臉拳師一倒,陽頂天身子隨即立起,跨前一步,一手抓著方臉拳師的手,一提一掄,方臉拳師兩百多斤的身子,居然就給他單手提著掄了起來,掄了半個旋子,一鬆手,方臉拳師身子凌空飛了出去,直飛出五六米,砸在左面椅子上,砸倒了一排椅子。

這過程說來囉嗦,其實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

這過程,花千雨見過兩次了,第一次是她跟龐七七賭,這是第二次。

佛蓮兒則見過三次了。

前後的過程,完全一模一樣,就是一掃一提一甩。

事實上,花千雨剛才確實讓助理跟方臉拳師打了招呼了,要方臉拳師提防陽頂天的掃堂腿,可沒想到,提醒了也沒用。

臺下靜了好一會兒,才轟然叫好。

花千雨臉上並沒有多少失望或者惱怒的神情,她只是冷冷的看著臺上的陽頂天,不知在想什麼。

佛蓮兒則是大聲叫好,俏臉都興奮得有些發紅了,眼中也發出一種興奮至極的光芒。

象她和花千雨這樣的人,輸多少贏多少,其實並不是太在乎的,幾千萬哪怕幾個億,都算不了什麼。

她興奮,只是贏的本身,尤其是陽頂天這種痛快淋漓如雷如電的贏,讓她尤其興奮。

她叫陽頂天來,就在期待,陽頂天象上兩次一樣,暴起發威,一下把對手幹掉。

因之這個期待,她可以最大限度的容忍陽頂天,無論是陽頂天對她身體的評論,還是陽頂天一腳踹翻她的手下,她全都可以聽而不聞,視而不見。

而陽頂天果然就沒讓她失望。

眼睜睜的看著,陽頂天那不可思議的一閃一掃一掄,她全身熱血如沸,那種快感,沒法子形容。

陽頂天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興奮,心下暗叫:“這女人,她的興奮點還真是有些變態啊,不會溼了吧?”

打完拳,就沒陽頂天什麼事了,回到莊園,沒多會兒,一個助理來叫他,說小姐要見他。

陽頂天過去,到一個房裡,佛蓮兒斜倚在沙發上,她還是一身黃色的裙子,斜倚在沙發上,好象洗了個澡,一頭烏亮的秀髮鬆鬆的挽了個髻,雲鬢蓬鬆,身姿慵懶,容顏如雪。

這一刻的她,看上去有如浴後的仙子,說不出的明豔動人。

只不過神情又恢復了慣常的冷漠。

陽頂天也不管她是冷是熱,進了屋,自顧自坐下,有女傭上了果汁,陽頂天拿起來,一口喝掉一半,叫了一聲:“爽。”

然後轉頭看佛蓮兒:“找我什麼事,是不是發獎金啊。”

佛蓮兒沙發兩邊,都站著女保鏢,不過這些女保鏢好象也習慣了陽頂天的風格,只是冷眼瞪著他,並沒有喝叱什麼的,要是換了其他人,敢在佛蓮兒面前如此放肆,她們早就衝上去了。

所以說,習慣都是養成的,關健是,你有沒有讓別人養成習慣的本事。

佛蓮兒斜瞟他一眼,道:“你跟刀衣姐是怎麼回事?她是你女人?”